,一个箭步冲到了竹竿的身边,不顾黑水里涌动过来的血蚂蟥,从腰间摸出一个油纸包,将里面的药粉撒在了吸附在竹竿左臂上的血蚂蟥上。
“滋滋滋……”
药粉接触血蚂蟥粘液的瞬间,发出轻微的“嗤嗤”声,几缕刺鼻白烟升腾而起。
竹竿手臂上的那条血蚂蟥,肥嘟嘟的身体开始扭曲翻滚,连带着吸盘的力道似乎松了一些。
“有效!”
我心头一喜,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步上前,把吸附在竹竿手臂上的血蚂蟥给扯下丢掉……
竹竿手臂直接被血蚂蟥咬下了一块肉,鲜红的血液顺着手臂往下淌,最后滴进黑水里,像撒开的朱砂,迅速晕染成一片浑浊的红雾。
与此同时,站在坑外的师父也动了。
他将穿山铲拉到最长,微微调整角度后,快速在竹竿的腿上一挥!
“唰!”
吸附在竹竿小腿上的那条血蚂蟥,直接被师父斩断,暗绿色的腥臭体液喷溅出来。
那被斩断的半截身体,依旧疯狂扭动着,锐利的口器,把粗布裤管绞得发出“嘶啦”的撕裂声。
墨绿色体液,顺着断口汩汩冒出来,沾在竹竿裤腿上,瞬间将裤子腐蚀出几个焦黑的洞,好在三娘眼疾手快,又往断掉的血蚂蟥身上撒了些药粉,这才将其从竹竿的腿上弄了下去!
“他娘的,好强的腐蚀性!”
我盯着那焦黑的破洞倒吸一口凉气,这血蚂蟥血液腐蚀力也太可怕了吧?
连裤子都腐蚀得这么快,要是沾到皮肤上……
我的心里,涌起一抹强烈的不安,下意识将防水手电,照向了那个还在汩汩涌出黑水的口子。
只一眼,我便感觉到全身发寒!
只见破口处的黑水,如同煮沸一般剧烈地翻涌着。
水面之下,
不再是零星的几条,
而是密密麻麻、层层叠叠、数也数不清的暗红色黑影!
血蚂蟥!
全他妈的都是血蚂蟥!
一眼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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