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的窟窿。
草盾落地后,
师父和大锤两人也没了防护,彻底暴露在了箭矢的攻击下。
最后十几根箭矢,朝着师父和大锤的背影追了过去。
叮!
叮叮!
十几支箭矢接连落在师父和大锤的脚边,溅射出不少火花。
师父和大锤跑得很快,当他俩跨出石门来到我们跟前时,最后一根箭‘叮’的一声,撞击在了石门的门框上,而后箭杆断裂,落在了地上。
师父扶着石门门框,弓着身子大喘气,而旁边的大锤更是累的如同一滩烂泥,‘咚’的一声跪坐在了地上。
“对不住……”
“八爷,还有大锤兄弟,实在是对不住!”
被师父推回来的竹竿,此刻缩在石门边,望着满地的箭矢,声音里满是歉意,“我就想着墙壁凹槽里放的这珠子可能是夜明珠……没想到会碰了机关。”
直到现在,竹竿这家伙的手里,还攥着那颗白珠子。
“竹竿,你他娘自己想死别拉着我们!”
三娘指着竹竿的鼻子怒骂起来,“前些年,你跟着卸岭的人去祁连山的那座生坑,你偷摸把副棺里的玉扳指藏在裤裆里,被二狗子撞破后死不承认,最后被扒了裤子把赃物找了出来……”
三娘越说越气,手指几乎戳到了竹竿的鼻尖。
“去年,我们带着你去睢阳刨红薯,让你在耳室厅驻守,你可倒好,转手就摸到东花厅,把青铜灯台给人家弄走了,还把封门石给放了下来,害我们绕了一天多才从盗洞里跑出去……”
“睢阳那回……”
竹竿被三娘说的面红耳赤,小声解释起来,“三娘,我不是腌臜人,那次是我娘得了……我……”
话刚出口,竹竿看见三娘脸上的愤怒,默默把剩下的话收了回去。
“咱干的是要命的买卖,谁不想赚钱?可圈子里,谁不笑话你竹竿?你还记得卸岭把头逐你出门时咋个说的吗?他说你竹竿是个腌臜人,进山门脏规矩,出山门脏了地!”
竹竿脸色涨红,喉咙动了动,最后却是低下了脑袋。
他攥着白珠子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肩膀也在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