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石门地上的凹槽后,心彻底沉了下来。
眼里,只剩下了绝望。
这种在地槽里镶嵌着卡簧的老式卡锁,我见过太多次了,是一种防盗能力很强的锁扣。
这种卡锁,
除非用大剂量炸药直接把石门炸开,
否则,
没有钥匙根本从外面打不开。
可我们携带的炸药并不多,而且东西都放在竹竿那里,炸门这个方法,如今根本行不通。
“钥匙?咱上哪找钥匙去啊!”
大锤的声音也嘶哑得厉害,他半个肩膀顶在冰凉的石门上,裤腿下有着一摊混合着黏液的乌黑血水,那是先前被尸螯螯钳弄破的伤口在渗血。
身后那令人头皮麻烦的‘咔嚓’声,就跟跗骨之蛆样阴魂不散。
那股熟悉的腥臭味,让我呼吸都不自觉变得紧促起来。
暗绿色的复眼,在手电筒微弱晃动的光线里亮起,
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把我们的每一条后路彻底堵死。
完了。
这次真的完了。
我心里满是绝望。
师父握着匕首的手紧紧攥着,眼睛红得吓人,猛砸着石门上的凹槽和底部的缝隙,试图找出松动点。
“砰!砰!”
砸门声在四周回荡,但很快又被更加汹涌的“咔嚓”声盖过。
大锤有些不死心,将双手伸入石门下方的缝隙里,用尽全力气力往上抬,但没有任何反应!
没办法!
没有任何办法了!
我背靠着石门,身体顺着粗糙的门板一点点往下滑,最终坐在了石门前。
这种毫无办法只能等死的无力感,让我备受煎熬。
“嘶……”
石门山的棱角硌得我头皮一痛。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