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八两,你要是敢对我的人动手,就永远别想得到主棺里的东西!”
师父的话,让钱八两脸上的癫狂暂停了一瞬,只剩下阴毒的审视,他死死盯着师父,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放了鑫娃子,放了大锤和三娘他们,我就告诉你!”
“不可能!”
钱八两想也不想便摇头冷笑,“这小杂种辱骂我,我岂能饶他?”
“钱八两,你谋划这么久,还带了这么多坐地虎的兄弟,跟在我们和卸岭元良身后,应该不止是为了戳我心窝子,对付我们几个人吧?”
师父指了指我,声音冰冷如霜:“你来这贵妃墓,难道不是为了这墓里的水头货?没有我,你以为你能打得开这主棺?”
“孙八指!”
钱八两像是一条被踩了尾巴的老狗,立刻炸了毛,“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看不起我!”
“你可以试试……”
师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低着头,慢条斯理的从怀中掏出了条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那从容的模样,看的钱八两眼角一阵抽搐。
“钱八两,你真以为你当了金虎就啥都会了?”
师父嗤笑了一声,“关中坐地虎分地虎和水虎两脉,你本是水虎出身,捞沉船扒箱子、找尸货撬匣子这些勾当,你手脚利索,我不如你。
“可倒斗开棺这些伙计……你却是远远不如我!”
师父的目光扫过钱八两腰间的牛皮囊,微微摇头,“这口上了死扣的‘金丝蟠螭七窍锁’玉顶棺,以你目前的本事,还开不了!”
师父曾对我说过。
在关中地区,坐地虎的分工向来明确森严。
水虎,干的都是些扒沉船的买卖。
水上沉船、水下古墓、甚至那些冲进深潭被泥沙裹住的倒霉鬼……本事好的水虎,水性精湛,闭气如龟,能在水下摸金探宝,确实也有撬匣断锁的手段。
但这些活计,讲究的是快、准、狠,物件也多是些随葬小件或死人物件。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