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疼……”
我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松,变得油腔滑调些,“这点疼不算什么的,一天一次,就跟吃饭喝水没啥差别,我都已经快要习惯了……”
旁边的大锤,听到我这么说,猛地别过脸去。
我看到这个素来憨直爽朗的汉子,此刻宽阔的肩膀微微颤抖着。
大锤似乎想说什么,可到头来,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只是狠狠一拳砸在冰冷的石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动。
向来喜欢跟我开玩笑的三娘,破天荒的没开我玩笑,她紧紧抿着红唇,视线飞快地从我脸上移开,眼神里充满了复杂。
“习……习惯了?”
师父一怔,抓住我胳膊的那只手猛地一紧,然后似是怕弄疼了我,飞快松开。
“嗯,习惯了!”
我故作轻松的点了点头,努力忽略掉身体各处传来的刺痛感,“人都有适应性,最开始是有些疼,可时间长了,自然也就习惯了……”
我知道这话很假,师父或许也知道,但我必须得说。
我的心里很清楚,
师父为了我,做的已经足够多了。
我不能再让师父为我陷入到深深‘自责’中,那样不值得。
我这条贱命,
本就是师父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的。
若没有师父,
我怕是在八岁那年,就已经饿死在潼关外的雪地里了。
如今,
既找不到绣花鞋,那就只能说明我‘命有此劫’,怨不得旁人半分。
我的视线快速从师父的脸上,从欲言又止的大锤脸上,从紧紧抿着红唇的三娘脸上,一一扫过,用近乎生硬的方式,强行转移了话题。
“师父,大锤,三娘……”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兴奋’起来,“这次,咱们几个可不白来啊……”
我朝着旁边的玉石棺材努了努嘴,“你们看,那玉石棺材里的陪葬品,凤冠、高种头玉镯、以及那十二颗东珠,个顶个,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啊!”
“若是把这些东西带出去,足够咱几个吃……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