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路上,看到有个岔路口立着去县城的站牌。咱们明天一早那块就去搭长途汽车,先从那去渭北,然后再转车去铜川,最后穿秦岭回去,这趟路下来虽然要多绕不少距离,但总比困在这强。”
“俺听你的!”胖虎毫无异议。
商量好后,我跟胖虎便回了旅店。
当晚,我又一次看到了‘送亲’的队伍。
第二天一大早,我俩就带着行李赶到镇子口附近那个简陋的站牌处等着,直到天光大亮,也没瞧见去渭北的汽车。
又枯等了一个钟头,一个骑着二八大杠的过路人告诉我们,说前几天去渭北的一段山路滑坡了,如今正等着上头派人来抢修呢,啥时候能通车,还没个准信。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和胖虎直接傻眼了。
只能带着行李,悻悻返回旅店。
“秦哥,咱俩也忒倒霉了!”胖虎把行李往床上一丢,满脸郁闷:“看来,咱得在这里逗留几天,等水退了才行!”
我心里也烦躁的不行。
出门前,我跟四眼仔保证说,说小暑前肯定回去,如今还有一个不到礼拜,小暑就要到了,可我却被困在这赤沙镇,除了干等毫无办法。
熬过一个白天后,夜幕再次降临。
有了前两晚的经历,我对于晚上出现‘送亲’队伍一事,已经产生了免疫。
我和胖虎窝在房间里,就着昏黄的油灯玩牌九打发时间,输了的贴纸条。
胖虎那家伙牌技着实太差,我都没咋认真玩,他就输的脸上贴满了纸条。
“死人了……死人了!”
就在我又赢下一局时,窗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女人惊恐的叫喊声。
我一个机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旁因输牌脸上贴满纸条的胖虎,也猛然坐了起来,快速说道,“秦哥,外面……外面好像出事了!”
“走,去看看情况!”
我望了胖虎一眼,立刻披上衣服冲下了楼。
旅店门口已经围拢了一些被惊醒的住客和镇民,个个面带惊惶,朝着一个方向指指点点。
老薛头仍旧坐在柜子后面,用手撑着下巴打着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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