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想,让她再困难,也不能把这个丢掉。
再就是一个旧军绿的布包,里面放着亲爷爷的牌位。
这还是当初她回家后,满屋子转了一圈,除了这个,其他什么也没留下。
前世,奶奶是唯一一个真心疼过她的人。
而爷爷是奶奶总是念叨的人。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爷爷的牌位会被单独留下。
她自然是不舍得将爷爷的牌位单独留下的,自然是得带着。
开始的时候还偶尔偷偷供一供。
后来嫁进钱家后,一回她供这牌位,钱瑞生就不高兴了,当场要将这牌位扔出去。
那时候的钟老太过于懦弱,不敢争辩,怕被赶出去后没地方去。
她妥协了,将牌位收了进去。
只有逢年过节才敢拿出来悄悄地祭拜。
这一收,就是这么多年。
钟老太想起这些,苦笑一声,亲手将牌位拿出来,用湿抹布细细地擦拭后,又寻了个高凳子,摆到了西屋的角落,然后将牌位放了上去。
银桃好奇地看着她忙前忙后,问:“妈,这是谁的牌位啊?”
“这是我爷爷的,你太公的。”
在银桃的意识里,是没有这号人物的。
甚至,她从来没听她妈提过娘家人。
这会儿见她妈说起来,不由来了兴致,问了起来。
钟老太见这个女儿感兴趣,也不由得多说了几句。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跑进来一只野猫,突然就冲了进来。
钟老太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野猫“蹭”的一声,从那牌位旁蹿过,直接将牌位掀到了地上,它自己则跳窗跑了。
钟老太气得骂了一声“瘟猫”,赶紧去把牌位捡起来。
这才发现,牌位底部的木头松开。
钟老太心里一惊,想要将那木头按紧,却发现,木头里面似乎有东西。
她一愣。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往门外的方向看了看。
见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