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银桃懵懂地点头。
反正这事儿,她也搞不懂,那就不管了。
钟老太则是又将撬出来的牌位底座仔细地装回去。
直至恢复如初,才郑重地将牌位放回到角落里,又拜了拜,这才一屁股坐回到床沿,发起呆来。
她脑子里一直在琢磨着那三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一副。
荷花。
墨点。
荷花,墨点……
钟老太猛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吓了银桃一跳:“妈,妈,您怎么了?”
她怎么觉得她妈跟魔怔了似的……
钟老太猛地回过神来,摆手:“没事儿,就是渴了。银桃,你给我去倒杯水好不好?”
银桃愣了愣。
这几日,因着她头上的伤,她妈可是舍不得她干一丁点儿活儿的。
她的目光落到她妈身上,想起刚才的事,立即就明白过来。
银桃点头,并迅速起身:“好,妈,那你等着。有什么事儿就叫我啊。”
这一点上,银桃向来有分寸。
她妈有什么事儿不愿意让她知道,也是正常的。说明这事儿不适合她知道。
钟老太在银桃出去后,则快速起身,快步重新走向自己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