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呜呜哭个不停。
钟老太无声地叹了口气,抬手在银花背上拍了拍。
日子一晃就过。
转眼就到了银桃要去参加竞赛的日子。
钟老太叮嘱了家里的老大两口子,收拾了包袱头也不回地走了。
钱建红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娘的背影,怎么就,一句话也没给他留?
他就这么不值钱了吗?
钱建军从头到尾都是垂着头。
从最近老太婆的表现来看,她是真的不打算管他结婚的事。
不过也不要紧,等他爸和亲妈得手后,他看这个老太婆怎么狂……呵,以前他还想着,要是她能一直对他这么好,他还能在她养老的时候出点儿钱,现在看来,也不用了……
钟老太可不知道这些白眼狼们的心思,她除了给了庄秀英和银花各十块钱,让他们若实在有什么急事就去找大伯娘借之外,其他人谁都没管。
反正家里粮食都有,菜园子里有的是菜,还能饿着不成?
吃肉?谁家三天两头的吃肉的,馋不死啊!
银桃早就和老师说过,他们自己去明州市。
钟老太也早前就把她要的证明找村里开了。
这会儿两人直奔火车站。
还好,买到了当日的票。
转了火车又转汽车。
钟老太带着银桃先到了考场附近,住进了招待所。
一切安排妥当,她让银桃在屋里专心复心,自己则以熟悉环境为借口,循着记忆,坐错了好几回公交车,终于找到了当年钟家祖屋。
当年两层的小洋楼,已经被荒废了。
荒草丛生。
也没人管。
钟老太望着这栋自己从小长大的宅子,湿了眼眶。
算上前世今生,她离开这里,几近一个世纪。
这宅子,也破败得不像样子。
钟老太苦笑着,忍不住伸手推了推门……
“喂!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