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钱建军身后,狼狈不堪的林淑珍差点又晕了过去,被气的。
她尖叫出声,再也维持不住自己哭哭啼啼的人设:“钱建军,你良心都喂狗吃了吗?你亲妈我被打成这样,你一声不吭,还反过来去哄钟家人。我……我……反正,我今儿把话撂这里,谁敢要你的肾,我就闹得他们不安生。”
钟岩黑着脸对钱建军道:“既然不是我们钟家的人,那你的肾我们也是不敢用了。这件事儿,就这么算了,我们另外想办法。”
说完,他又看向钱瑞生:“你如此欺我大姐,这件事,没完。咱们明天就去钱家,滚!”
钱瑞生挨了打,之前要不是钟岩一直堵在门口,他早跑了。
这会儿听钟岩这样说,他什么都顾不得,赶紧拉着林淑珍走了。
钱建军见钟家人态度毫不松动,已经完全没了希望,也黑着脸走了。
人都走后。
钟老太顾忌着钱建国钱建红在面前,也没和钟岩多说,只叮嘱了几句。
她本想去林淑珍病房那边问一问护士她是什么病。
刚想把两个儿子支开,就看见钱三叔过来了。
钟老太只得迎上去:“三叔怎么来了?”
钱三叔道:“等了这许久,见你们一直没出去,怕出事儿,就想着进来看看。可以走了吗?”
得,今儿是打探不成了。
算了,大不了明儿再来。反正看她那样子,也不是马上就会出院的。
钟老太无声地叹了口气,面上却撑着笑脸点头:“嗯,能走了。走吧。”
钱三叔见钟老太满脸垂头丧气的,就知道怕是真的出了事儿。
这几回,因着钟老太老是叫他的牛车,给钱又大方,他自觉和钟老太他们一家子熟了。
见她这样,不由得关心地问了一句。
钟老太三分真七分演地哽咽着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钱三叔惊得手里的鞭子都差点没拿稳。
“这……唉,瑞生这孩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这些年,家里家外都是你。他……唉,等回去了,我和你公公好好叨叨去。你这孩子也是个命苦的。回去让你公婆给你做主去……”
这种事儿,钱三叔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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