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要离婚一个还没嫁,还能再要一份彩礼。就这么白白的便宜了钟夏,他是不甘心的。
因此,他理直气壮地开口:“离婚可以,不过我们钱家的儿女,你一个都别想带走。你当年怎么进的钱家,现在就怎么滚出去。”
钟老太还没吭声呢,一旁的钟岩抡起角落里的打鸡屎的扫把就往钱瑞生头上身上一顿乱打:
“你瞧着倒是像个人啊,怎么净做牲口事儿!这年头连狗都知道护主,你倒是专挑自家人咬。说你狼心狗肺都抬举你了,人家畜生都还知道报恩呢!
你这种货色,当年生下来就应该直接扔尿桶溺死算了,免得养大了祸害人……”
钟岩嘴皮子很溜,这一顿,直接将钱家人都骂进去了。
可没一个敢劝敢吭声的。
周围看热闹的,听着钟岩这嘴皮子,哄笑出声。
钟岩的力气也不小,钱瑞生这个书生对上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
他开始还嚎,后面嚎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钟岩打累了,才一把将扫把扔到地上,对着浑身脏兮兮狼狈得不行的钱瑞生冷哼一声:“姓钱的,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那扫把是常扫鸡屎的,臭得狠。
打过来的力道,钟岩也是没收着的。
钱瑞生此刻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架,身上还散发着恶臭。
这对于向来爱干净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这一刻,什么女儿彩礼什么家当,都成了飘浮在天上的云。
他只想洗个澡涂点药再躺一躺……
至于其他的,再说吧……
钱瑞生低声道:“都依她,都依钟夏的。离婚,就离。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这话一出,林淑珍急了。
这要是本来就不厚的家底再分给姓钟的一半,她以后嫁进来了怎么办?
而且好几个儿子不分出去,光要带女儿,这姓钟的也太会算计了。
但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崩开局。
她可是想嫁进来享福的,不是伺候这一大家子的。
林淑珍不停地给钱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