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极慢地缀在他们后面。
高大夫站在门口,将这一幕尽收眼里。
她脸色更沉,心里涌起一股烦躁。
刚才银花的身份她已经打听到了。
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还被男人打了。今儿才离婚,就勾搭上了山河。
能是什么好人?
而且她那肚子里还揣着别人的娃。
也不知道山河哪根筋不对,看着明显对这个女人不同,这样的货色也能看上,偏偏看不上她娘家侄女。
不行,这事儿她必须得赶紧告诉严家人,不能让严山河再陷进去。
*
等到了楼下,出了卫生院,钟老太见严山河还跟着,忙对他道谢:“严同志,今天的事儿实在是感谢你。改天我再登门拜谢。今天晚了,你也快回去吧。”
严山河温和地笑笑:“婶子不用客气,你们这会儿坐什么车回去啊?牛车的话,银花的肚子怕是经不起折腾。”
这还真是。
钟老太也有些犯愁。
这要是冬天还好些,把厚厚的棉被或是稻草多铺几层,再垫个袄子,也就没那么颠簸了。
平日里好好的时候坐还行。
今天又经历了这事儿,肯定是不行的。
严山河开口道:“不如我送你们回去吧,我正好今天开了车。”
严山河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汽车。
钟老太不免又侈看了严山河一眼。
这年代竟然开小汽车。
有钱人啊。
之前她还没看出来。
钟老太也不是那种别扭的人,当即点头:“严同志,那可真就谢谢你了。正好,回去了就在我家吃晚饭,吃过饭了再回来。”
严山河自然是求之不得,笑眯眯地应了。
这一路,他开得极稳,也挺慢。
原本二十多分钟能到的路程,愣是被他开了四十分钟。
钟老太却对严山河的印象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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