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既然知道,那就好办。
钟老太想了想,开了口:“我和银花她爹是肯定要离婚的,今天本来是想一起去,只是他生了病,没去成。离婚后,银花和银桃跟着我。银花是我的女儿,和我注定是一体。这件事,你和你家里人能接受吗?”
她不希望以后银花因为这些原本就存在的琐事而伤神,所以,这些得提前说好。
严山河笑道:“自然是的。婶子,我坚信我自己,能接受银花的一切。您现在不必相信,等我用时间来验证给您看。”
此时也正好走到了村口。
钟老太挥了挥手:“行,那你路上小心些。”
“好,婶子明天见。”
严山河坐进车里,一路唇角都是勾起的。
三更半夜的,他寻到了周战北,轻声细语地吩咐了几句。
周战北一脸惊悚地看他:“严哥,你被精怪附体了?”
严山河一脚踹了过去:“滚!赶紧去干活儿。老子后天结婚,你把这件事儿办漂亮了。”
周战北成呆滞状,半天才回过神来:“哎哎哎,严哥,你没说梦话吧?”
严山河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被周战北拽住了衣角:“严哥,真结啊?”
“当然。”
“和钱银花?”
“嗯,叫嫂子。”
周战北结巴了:“那……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你这不是喜当爹吗?”
严山河眼神一厉:”那是我的孩子。”
对,就是他的孩子。他媳妇儿生的,自然是他的娃。
周战北看着严山河这副样子,觉得没眼看了,但也不敢泼脏水,只敢嘀咕:这汪铁柱也太命好了,竟然能让严哥帮他养娃。啧。他们家严哥可能脑子进水了!既然这样,那这姓汪的,他得好好招待招待了。
次日。
银桃一大早去村里的供销社买肉,听见了个惊天大瓜。
她拎了肉就往回跑。
还没进院子就喊了起来:“妈……姐……姐……妈……快,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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