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块钱!”
她激动坏了。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好不好!
也从来不知道,原来钱这么好赚的!
钟老太也吃了一惊,不过想想每天拉进拉出的那些蜂蜜,又释然。
她哭笑不得地看着银桃:“你啊你,不是要你别说吗?”
银桃不以为然:“那怕什么,你是我妈,你肯定一心为我好,我跟您都不能说了,还能跟谁说?”
“等明天交货了,下周我放假,咱们去市里,我带你去买新衣服。”
钟老太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又想起自己上辈子的下场,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好好好,咱们去买新衣服。我老闺女出息了,我可算是享上福了。”
银桃咧开嘴,搂着钟老太的胳膊笑个不停。
下午好一通忙活,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关家乐进门的时候还拧了礼,钟老太连声说客气,将人迎进屋,正好饭熟。
正好严山河在家,让他出来陪客。
关家乐看见严山河这通身的气质,愣了愣,再一聊,知道人家是部队的,当即肃然起敬。
一顿饭下来,关家乐暗暗心惊。
对于这满屋子的好菜,关家乐倒没什么意外,毕竟这段时间银桃也算是赚了些钱。
他意外的是这严山河的谈吐与气质,还有银花一个女娃子,竟然上了高中。
又听说钟老太离了婚,独自带着两个女儿出来过日子,更是敬佩不已。
很多大城市的父母都没她这样的觉悟,让女娃子读这么多的书。
在大多数人眼里,姑娘家就是赔钱货,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读个几年,然后嫁人换彩礼才是正途。
聊到最后,关家乐更是觉得这家人不简单。
等走的时候,钟老太又将自己腌的酱菜装了两瓶子给他:“都是自家做的,也就尝个鲜。要是喜欢,下回来我再给你多装一些。”
关家乐就好酱菜,闻言忍不住当场打开尝了一块,这一尝,眼前一亮:
“婶子,你这酱菜腌得很不错!方子卖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