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去吧。”
说着,她挤上前,跟着进了屋。
在帮着抬人时,钟夏看见夏志远的眼珠子乱转,一看就是没真晕。
她心一狠,直接按压在了夏志远的断腿上,明显感觉到他都快要跳起来了。
没想到,就算是这样,他也强忍着没有出声。
钟夏垂下眼皮。
看来,他们所图不小。
没一会儿,村里的大夫又被叫了过来。
重新摸过脉之后,大夫道:“我瞧着还好,晕过去了的话……或许是之前吸了烟?也有可能是摔下去的时候摔到了脑袋。没什么大问题,休养几天就好了。要是实在不相信我,你们就送去镇上卫生院,别一边不信人,一边又让我跑断腿。”
好一通埋怨。
钟夏好声好气地将人送出去,做足了一副担心儿子的慈母样。
闹到现在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
钟夏就坐在夏志远床前,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还时不时哭上几声。
直憋的一直在装晕的夏志远简直想死。
他都晕了,这姓钟的老太婆怎么还一直守着啊?平时也没见她多在意他这个“儿子”啊。
然而,他又不敢醒过来。
生怕钟夏一个不顺心,又闹着要让人将他抬去镇子上。
那他们的谋划,可就是白费心思了。
于是,夏志远只能强忍着继续装死。
直到夜深了。
钱建红端了饭菜进来,重重地搁在了桌上:“吃饭。”
虽然他爹让他讨好他妈,说他妈手里有钱,但凡漏出来一点儿,也够他结婚了。
可瞧瞧,他妈愿意漏给他吗?
根本就没这个打算!
想想以前,他总是天真地以为他妈最疼的就是他。
结果呢?
他都跪下求她了,只是要结婚的彩礼钱,他妈看都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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