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尽显优雅贵气，看向怀中孩子，脸上总是挂着慈爱的笑容。
只是，眉宇间隐约显露出一丝暮气。
“本源根基受损，已有溃堤之势，寻常灵物难医，余寿不足十年。”
楚尘看了孙思烟一眼，天命望气术运转，不由生出几分诧异。
不管怎么说，孙思烟都是金丹修士，在不计算延寿灵物的情况下，少说也能活个五六百年。
哪怕因为曾被钟乘风损伤根基，又经历大起大落，导致己身寿元折损，活个四五百年应该不成问题。
以孙思烟如今的身份地位，获得延寿灵物，难度不大，足可弥补昔日损伤，不至于只剩下不到十年的寿命。
“有秘法损伤寿元的迹象。”
楚尘眸光一闪，看出些许端倪。
孙思烟为何会施展此类秘法，他有所猜测。
“以母体的生命本源滋养后代，提升子嗣的灵根天资。”
楚尘看向孙思烟怀中的莫长安，轻叹一声。
此类秘法，正道十分少见，但在魔道中却是不缺少。
钟乘风跟魔道勾结，孙思烟接触到此类秘法，也属正常，甚至，钟乘风可能有意借助此类秘法，让孙思烟孕育一个有天资的后代。
彼时的钟乘风早已走火入魔，性情大变，干出这种事并不奇怪。
不过。
钟乘风已死，莫有书也不会逼迫孙思烟施展此类秘法。
楚尘看着浑身散发着母性光辉的孙思烟，其看向莫有书的目光中，偶尔流露出的一丝复杂情绪，夹杂着欣喜、悔恨、伤感等情绪。
顿时，心中了然。
“人总是为年少时所做出的选择后悔，并为此做出种种弥补的措施，哪怕这些举措，在旁人看来，傻得可笑。”
楚尘心有感触，这也是他不愿沾染男女之情的重要因素之一。
受感情影响，或许会做出极不理智的行为，带来难以想象的后果。
孑然一身，潇洒自在，岂不更好？
“咦？”
这时，楚尘忽感青云塔外，一道强横的金丹气息疾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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