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随便查查不就可以知道孰是孰非了吗?”
“这种程度的案子还用你说?”
邢队没好气地对着电话白了我一眼。
“你们两个是不是存在什么过节?”
“既然不是你,那女的为什么一口咬定是你干的?”
电话里面邢队说了一大通。
“有件事我需要跟你坦白。”
“我和她虽然不熟,但是她的出现却并非没有缘由。”
于是我把第一次见到谢莹的经过,以及她突然转学到紫华的事情跟邢队做了个交代。
“呵,你们这是演电视剧呢?”
“她喜欢你老公,你老公跟你结了婚,所以她就要杀了个女的垫背顺带赖上你?”
邢队一听,果然逃不过恩怨情仇四个字。
这个梗乍一听果然又俗气又老套。
“所以邢队,我真的没理由没动机啊。”
一个人犯下罪恶,需要两个要素,一个是动机,一个是手段。
可我既没有动机,也没有手段。
“这个女的有问题我知道。”
“可是人家一口咬定是你。”
“所以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后面我们只能根据惯例叫你过来配合调查。”
看来是在给我打预防针。
“可以啊,配合调查是我们每一个守法公民该做的事。”
“而且我除了配合调查还有自己的一点分析,邢队您就勉为其难地听一听呗?”
“你倒是比我还像个警察的样子。”
邢队在电话里笑道。
“你说有没有可能,侯佳润是谢莹杀的?”
“然后谢莹是她自己自残的?”
我说道。
“我看过一本书,书的名字叫做《匣中失乐》。”
“是本推理奇书,里面的内容大致讲述了一群大学生围绕一名叫做拽间了的学生的死亡做出的推理。”
“学生们做出了各式各样的推理,并且引发了后续的一个个惨案。”
“但是事情的真相却是拽间了死于伪造成他杀的自杀。”
“也就是说案子本没有凶手。”
“是第一个死者用自己的献祭做了这个局。”
“而我说的这本书和咱们这个案子,你不觉得高度一致嘛?”
我问邢队。
“你是说这宗案子可能是某人自导自演?”
邢队觉得我的观点有些跳脱。
“没错。”
“而且我认为凶手很高明。”
我说道。
“倘若真如谢彬的犯罪侧写,谢莹对自己的姐姐都能下狠手,对别人就更不用说了。”
“而且你们警方应该也没有从侯佳润的身上检验出什么有用的生物证据吧?”
“比如说指纹、头发、指甲、皮肤碎屑之类的?”
我的话像是戳中了邢队的心事。
“你说的没错。”
“凶手很狡猾。”
“把尸体浸泡在水里,等同于在极大程度上销毁了证据。”
“那侯佳润的死因是什么?”
“应该不是单纯的溺毙吧?”
我问道。
“你就说吧,是不是跟药物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