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腿弯抱起,往卧房里走,“好好睡一会儿,醒后我们再去玉剑峰,嗯?”
男人轻声细语的磁性语调实在蛊惑。
林舒无意识蹭蹭耳蜗,“嗯”了一声。
等一觉睡到太阳下山,重新恢复神清气爽。遥青晏端水帮她洗漱,提起要去玉剑峰赴场小家宴。
知道赵未君也会在。
林舒头皮发麻,“我不去!”
她的心窝子光想想男二就疼,见面后再被发现身份,说不准又一言不合拔剑,又得整天提心吊胆的。
遥青晏垂下眼睫,“净姝先前已答应了我。”
看男人天塌了似的落寞神情,林舒无名指的储物戒也在隐隐发烫。
收了那么多好处,她好意思拒绝?!
林舒锤锤自己不争气的心脏,“去、也行吧,但我们得约定好口径。掌门和你娘问起我们咋认识的,你就说、就说我有故人之姿,以慰藉心伤!”
遥青晏无辜,“你便是你,从无故人之说。”
林舒信不了他一点,“跟他们你得这么说,不然我绝对不去。”
“好,依你。”
遥青晏御水剑船上了中央最高的玉剑峰。
林舒住过这儿,也是熟门熟路。
宴席摆在水榭亭台上,一池荷花开得饱满,微风拂面,莲香扑鼻。
遥曦和两个竹牌弟子正在摆菜,看他们来了热情招手,“净姝吃不了灵食,坐这边。我问了净初,按她喜好单开小灶做了两道凡食。”
“多谢娘费心。”遥青晏看了眼菜,并不是她的最爱,牵着同手同脚的少女入座。
林舒觉得椅子烫屁股,“谢谢曦光老祖!”
遥曦望着儿子笑笑,“称呼太见外了,跟着净初喊我娘就是。”
林舒弱弱乖巧,“……娘。”
短短几日,女主就从师娘变成了她娘。
还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娘”。
谁懂她的内心默默承受了多少震撼。
遥青晏笑眼划过主座又变僵,“就我们?父亲和净初阿弟今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