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一时紧张爹娘,没有留信,回了大兴城。城内外百姓暴乱,官兵以暴制暴,一夜都在忙于逃命。”
赵未君看了眼她左肩被血浸透的痕迹。
“如今你们不同以往,出门在外挂的是我的脸面,凡事应三思后行。不可再如此莽撞,惊扰整个宗门为你奔波。”
林舒愧疚低头:“我知错了,对不起。”
曹蘅摸摸她的发顶:“爹,妹妹也中了瘟疫,这场瘟疫不简单。”
赵未君蹙眉:“小姝中了瘟疫?”
林舒迟钝地点点头,脸颊因发热微微泛红。
赵未君招手:“过来我看看。”
林舒脑子转不动,乖乖走过去他面前,赵未君立刻捏起她的手腕探脉,神情划过诧异与惊艳。
“想不到你的灵脉竟也如此宽广。”赵未君又恨铁不成钢地看她一眼,“这般底子不好生修炼,却走与人双修的捷径歪道。”
林舒心脏咯噔又咯噔,冷汗咻咻冒出脑门。
差点还以为被他发现身份了。
她无辜眨眼:“什么灵脉捷径,我不太懂。”
赵未君想起了未来的记忆,他的义子只有叶净初一人,叶净姝应是没有修炼多久已然殒命。
既如此,无需再浪费时间教导。
他看向前途无量的义子:“净初,身为兄长,应多费些心在小姝身上。”
曹衡挠挠头:“是,我以后一定注意!”
赵未君忽然面色变得凝重,“你的体内并无病灶,气血却严重亏损,可是在大兴城遇到了血魔?”
“没有,就中了官兵一箭,拔箭失了不少血。”
“谁给你拔的箭。”
林舒眼皮微睁,她没想到赵未君会细问这一点:“哥哥去接我时才拔掉的!”
没有串通的曹蘅没拆她的台:“对。”
赵未君信了:“你已练气,体质不同凡人,染不上瘟疫,吃些补气丹即可。”
末了他松开手腕,又立下通知,“你一人在大兴城,无人陪伴作证,自去教善堂禁食闭关一月。”
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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