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林舒把没吃完的甜点收起来,抓了搓茶叶丢嘴里清新口腔,她还是不太喜欢甜腻的食物。
用水符烧了热水,林舒洗漱上床。
背刚贴到冰凉的被单激起一阵冷颤,她愣愣看着悬在头顶的白玉长剑。
锋利尖锐的剑尖直指她的额心。
摇曳的剑穗如赵未君额心的朱砂痣一般红。
“闹出这么大的事儿,为父挺了一辈子的脊梁骨被千夫所指,你竟还睡得着。”
月白身影坐在床边,轻柔跟她诉说着苦恼。
然而杀气却如鬼压床般笼罩住她,狠狠扎进她的每一个毛孔。
林舒真是服了这个面如观音的疯批男二,无辜眨着眼说:“女儿心里知错,义父责怪惩戒都是女儿应该受着的。只是,何不白日再来说,自古有言父不进子房,女儿还没出阁,义父半夜如此……”
“勾引两个兄长的人也会在意名节?”
“义父此话从何说起!”林舒惊讶后真情实感地发出委屈的腔调,她不就跟遥青晏走得近点,还是遥青晏先勾引她的。
赵未君冷笑,“你们说的家乡话我听不懂,眼睛却不瞎,谁会与亲兄姿态如此亲昵?”
“我与哥哥是正常兄妹之间的互动!”林舒就知道这个疯批盯上她了,“义父背后偷窥实在非君子行径。”
“你的胆子不如你表现的那么小,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你们都很爱吃叶子。”
林·故人·舒的绝望冷汗从额角滑下,小心翼翼问:“义父这副阵仗,确定不是仇人?”
“不妨碍我的时候也算得上恩人。”赵未君说着拿出一根银藤,在剑光下发着冷光,“你呢,是我的徒弟,还是我的女儿。”
林舒对这个银藤可不陌生。
之前遥青晏处理紫金熊的尸体用过,好几个吨位的熊三两下就被吸干了血。
求生本能试着逃跑,但化神期的威压太强。
她的头皮丝都趴着风吹不动,恐惧感在他的发问下顶到了阈值。
物极必反,林舒的心情瞬间恢复平静,“女儿糊涂,义父到底想做什么。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