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应下再说,你对你姐有办法?”
朱厚照抽了抽嘴角,显然也知道这不是个好差事,但相比起和朱秀荣讲道理和看朱秀荣哭然后告自己黑状,还是这个选项性价比最划算。
朱厚炜也满脸无奈,他才来这个时间不到一年时间,但朱秀荣对他那浓浓的姐弟之情他是彻底感受到了,说实话,能这么快和现在的身份打磨好,朱秀荣对他的“爱”
可谓是“功不可没”
“厚炜,这事靠你了?”
“哈?”
“哥哥我现在是被禁闭了,就算没禁闭出去找你也都是偷摸着的,再带上你姐父皇肯定会宰了我,但你是住在外面的呀,你有经验,所以靠你了。”
“你也不想看到你姐怒再来找我们兄弟俩麻烦吧。”
朱厚照拍了拍朱厚炜的肩膀,接着不待朱厚炜拒绝,转身飞也似的离去。
“你哥走咯!”
只剩下朱厚炜一人在风中凌乱
牛皮你吹的事我来干?我又要为你的行为擦屁股?!
你大爷的朱厚照!
艹,气糊涂了,ri狗的朱厚照!
世上没有人总是倒霉,但总有人正在倒霉。
此时此刻,平易近人的国舅爷寿宁侯张鹤龄、建昌伯张延龄两兄弟身为皇亲国戚,但还是喜欢“平易近人”
的在“考察民情”
。
就比如说二人现在正在使用的无烟煤。
“哦哟,爽的嘞。”
脱下腌入味的裹脚布,把大脚掌架在炉子上烤的冒白烟,二人舒服的叫着。
“你看,这才叫会过日子嘛,别人买几十上百个铜钱的木炭是烤,我这几个铜板的煤炭也是烤,都说最近买的啥无烟煤是假货会死人,这不是没事嘛,你看,又暖和又便宜,那些人真不会过日子。”
张鹤龄出幸福的感慨,满眼都是对那些用木炭的有钱人的鄙视。
“是啊是啊,哥说得对,咱们这才是会过日子,那些人迟早把家底败光。”
张延龄附和道。
“你看这无烟煤,唉,同样的价格木炭连渣都买不到,可这煤,可以用一天!
连着温度都更暖和呦。”
张鹤龄抱着自己烤的庞臭的脚扣着,越看越觉得自己有眼光,越看越觉得无烟煤好用。
“不知道这煤是谁搞出来的?要是把它搞到手嘿嘿嘿”
张鹤龄不住地臆想着,出痴笑。
“那个谁?滚进来。”
张鹤龄对外面伺候着的仆人喊道。
“这无烟煤是哪产的背后是什么人打听清楚了吗?”
“禀侯爷,打探到了,是太子殿下和蔚王殿下的产业,在西山产的。”
“太子和蔚王的产业啊。”
张鹤龄遗憾的摇了摇头,这两个大外甥不来找自己麻烦就谢天谢地了,他可不敢窥视他们的摇钱树啊。
哪怕这棵摇钱树很大。
“等会?你说这是从哪产的?!”
张延龄现了华点。
“西山?!”
两兄弟面面相觑。
“就是那个陛下之前赐予我们全是荒地的西山?!”
“那个被我们自愿换了一块中等田地后被陛下赏给小外甥的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