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裴老夫人的目光转向沈清辞,缓缓道:“当初让你进门,就是看中你的好身子,能为我裴家开枝散叶,可三年了,你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便是你的罪过。我不管你从前是如何想的,但裴家的血脉,绝不能在你这里断掉!”
她的拐杖在青石板上重重一顿,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两个月内,我必须看到你身怀有孕的消息!”
她看了一眼裴络,又看了一眼沈清辞:“从今夜起,你们两个就宿在一处,直到怀上为止,不许再分房!”
“祖母!”裴络的抗议脱口而出。
裴老夫人厉声打断他,“再有二话,就去祠堂跪到天亮!”
她不再多言,对着身后的婆子使了个眼色。
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立刻上前,半推半请地将沈清辞和裴络“送”进了清芷院的正房,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从外面落了锁。
房间里,只剩下沈晚和裴络两个人,气氛尴尬而凝重。
沈清辞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
“沈清辞,你真是好手段。”裴络冷笑一声,眼中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不仅算计了我,还惊动了祖母,你满意了?”
“我说了,我需要一个孩子。”她平静地看着他。
“你做梦!”裴络的语气斩钉截铁,“我碰你一下都觉得恶心!我警告你,今晚不管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最好都给我烂在肚子里。要是敢乱说一个字,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夫妻情分?”沈清辞闻言,竟低低地笑了起来,“我们之间有过这种东西?”
一句话将裴络堵得哑口无言。
他脸色铁青,最后只能恶狠狠地说道:“你别逼我!这主母的位置,早晚有一天会换人,你实在想要个孩子,不如去外面找个野男人生一个,别在这里恶心我!”
说完,他厌恶地甩了甩袖子,径直走进了里间的卧房,重重地关上了门,留下沈清辞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外间。
世界彻底安静下来。
沈清辞缓缓地跌坐在冰冷的地上,身体里被冷泉压下去的药效,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
若是原主,此刻面对夫君的羞辱与绝情,恐怕早已心碎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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