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淡淡说道。
林老太爷看她年轻又是铃医装扮,哼笑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如今金老夫人危在旦夕,正是该不拘一格的时候,老夫容你为她开药三月。”
“若是有效,莫说金家对你奉若上宾,老夫也拜你为师,若是害了病家性命,休怪老夫让你杏林除名!”
他并不拿金老夫人性命做赌注,只关心沈清辞是否行骗。
“正该如此。”
“金小子,这三个月老夫亲自住在你金家看诊,免得你娘有所闪失。”
林老太爷看沈清辞信心满满的样,也不肯放松警惕,而是转头看向金侯爷。
这天降之喜砸的金侯爷头晕目眩,却好歹保持住了该有的仪态:“既然如此,那就有劳林老太爷跟小先生了。”
正在此时。
外面却突然闯进来一个娇俏女子:“爹!哪来的野大夫您也信,要是祖母有什么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女儿已经去请瑾若姐姐帮忙,咱们安心等着就是!”
“似玉,我说过多少次让你不许再去孙家!”
金侯爷拉着脸:“这是小女金似玉,小儿无知,还请先生莫怪。”
话虽如此说,他却并没有反驳金似玉的意思,沈清辞心知肚明:“不碍事,红口白牙确实难以取信,不过金姑娘身子有些不痛快,我倒是看得出来。”
“你胡说什么!本姑娘身子康健,如何会有不妥!”
金似玉娇斥,沈清辞慢悠悠的:“金姑娘性子急躁,双目隐有赤红,想必换季之时还会头痛难耐,是体内湿气过重,兼有肝火,平日在吃药调理。”
“是也不是?”
林老太爷侧目,金家一家的脉案他都看过,金似玉的身体情况他自然也心知肚明。
却没想到这铃医小子竟一眼就能看出症结所在。
“谁知道你是从那里打探来的,野大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