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治好吧,你自己脸上的胎记怎么处理?”
裴络沉吟片刻才给出答案。
沈清辞帮裴络拔出银针的手微微停顿,紧接着自嘲一笑:
“有句话叫医者不自医,正因为这胎记在我自己脸上,我才不敢下狠药,拖延到如今。”
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裴络也很自觉的没再问,反而提起另一件事来:“今天我按你说的让孙瑾若离开了,但孙志阁前来接她,来者不善,你要小心点。”
“孙志阁那人睚眦必报,裴大人,提醒我自己小心之前,也要考虑考虑自己的安危,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临头各自飞,我是绝对不会为了您做什么傻事的。”
沈清辞口气凉薄,完全没有任何要跟裴络共患难的意思。
裴络也不知说什么,便任由沈清辞收拾好东西之后起身离开,看着她的身影隐藏在夜色之中。
没多久,孙瑾若来了府上。
“怎么,孙姑娘又要来我们家住?”
沈清辞把目光落在孙瑾若身上。
孙瑾若做贼心虚,被沈清辞的目光一刺,就小心翼翼的往后躲,过了一会儿才挺直腰杆。
“我不过是来看看义母,姐姐的心胸未免太窄。”
“那是自然的,我的心胸说不上宽广,眼界更是比不上孙小姐,毕竟如今只是平头百姓,说到底,也只能血溅五步,孙小姐,您说是吧。”
她若有所指。
孙瑾若想到孙志阁那些手下回来之后的惨状,不由自主一个激灵,挤出笑容:
“平头百姓的命也是命,怎么也该好好珍惜才是。”
“不过要是胡乱伸手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到时候是什么结果,那就不好说了,姐姐应该知道这个道理才是。”
听着还敢威胁她的孙瑾若,沈清辞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来。
“好了,瑾若本来也是好意,怎么,我的义女过来一趟你就这样善妒?既然如此,老婆子我少不了要去沈家问问,你的爹娘是怎么教你的!”
柳氏不耐烦的呵斥着沈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