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把将太子拉了过来,恨铁不成钢地道:
“皇后娘娘大费周章地给你准备了一堆歌舞,就是让你挑各家女子来看,谁适合立做妃子,你倒好,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调戏婢女。”
太子是太子,他是臣子。
按理来说,霍无渊该对太子有些最基础的尊重,奈何在此前的教导中,霍无渊逐渐发现,他对太子越严苛,太子反而越尊敬他。
他越是板着脸像个父亲似的训斥他,太子反而会更听他的。
霍无渊曾把这个怪象和沈清辞讲过,她只道,这恐怕是因为太子心底里一直都渴望着来自父亲的关爱,便将老师当做了父亲。
果不其然,太子一见到是霍无渊,一副犯贱的模样立即改了过来,端正地站好,点了点头。
半晌,又猛一下钻到霍无渊的怀中,拽着霍无渊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起来:“呜呜……将军,你说,父皇为何不来参加本殿下的寿辰?”
“是不是父皇根本就不爱本殿下了?父皇根本就不想把皇位传给本殿下,是不是?”
霍无渊十分膈应他擦在自己胸前的鼻涕眼泪,忍不住伸手推了推,刚把人从怀中推开,他又立即朝着另一个方向倒下,眼看着头就要磕到墙壁了,霍无渊连忙拉了一把。
太子又顺势倒在了霍无渊的怀中。
霍无渊无奈得很,只觉得这太子的粘人程度绝对不亚于自己之前碰到的任何一朵烂桃花。
“太子殿下,臣要提醒您一下,臣没有断袖之癖。”
太子闻言,一伸手,把胳膊挂在了霍无渊的脖子上,大大咧咧地说:“这有啥的,两个大男人,亲密一些怎么了?又不是孤男寡女授受不亲……”
……
“孤男寡女,授受不亲!”
沈清辞防备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几乎是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贴在了门框上。
孙志阁放肆地大笑着,一步一步地走近沈清辞。
他脸上带了两坨肉眼可见的绯红,一看就是喝过酒壮过胆子才来的,见到沈清辞的防备模样,心里更是得意,亦步亦趋地靠近,眼神放肆地在她惊艳的脸庞上流连。
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摸沈清辞的脸,触及的肤感嫩滑得像是鹅蛋,孙志阁的嘴角贪婪地流下了口水。
“小美人儿……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