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派到最危险、最偏远的寒铁关去送死!
手下的将领也全是他的眼线,根本不听我的命令,阳奉阴违”
他声情并茂地控诉着拓跋真的“罪行”,将自己描绘成一个备受欺凌、怀才不遇的受害者,而惨败则完全归咎于拓跋真的打压和部下的不配合。
叶卡捷琳娜夫人听得柳眉倒竖,心疼地抚摸着儿子的头发,怒道:“岂有此理!那个来自雪原的蛮子!不过是陛下养的一条鹰犬,竟敢如此欺辱我的儿子!
他分明是嫉妒我儿的才华,怕你立下大功,威胁到他的地位!”
谢尔盖见母亲成功被激怒,心中暗喜,但脸上却露出担忧的神色:“可是母亲,这次毕竟吃了败仗,损失了不少军队,父亲若是知道,定然会震怒无比,我这样回来,父亲会不会生气。”
“他敢!”叶卡捷琳娜夫人护犊心切,立刻说道,“放心,我的孩子,有母亲在!这件事错不在你,全是那拓跋真狡诈恶毒!
等你父亲回来,我亲自去跟他说!我倒要看看,他是信那个外人,还是信我们母子!”
听到母亲这番话,谢尔盖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有母亲出面,父亲那边至少不会立刻重罚自己,这就给了他操作的空间和时间。
晚上,安德烈大公才风尘仆仆地回到凛冬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