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不二周助的名字。”
流歌从兜里拿出以前的红色发带给他,眼里升起水雾,透着一股可怜劲儿。
“叔叔,我把这个给你。”
斋藤至掐了一下她的脸,这个小东西,就知道护着别人。
“好了,逗你的,给你。”
流歌接过发带又重新系好,然后马不停蹄的就跑了。
慌忙逃窜的背影让斋藤至哭笑不得,自己是洪水猛兽吗!?
国中生们开始准备随机回合赛,往更高的球场努力着。
而流歌把所有人的数据记录好,就去找入江奏多。
结果在庭院中找到了他的身影。
他手里还拿着一本小册子,看的入神。
流歌:“你在看什么?”
入江奏多:“植物标本。”
流歌惊讶的张着嘴,“植物标本?你收集树叶做什么?”
“还记得这个吗?”入江奏多从册子里拿出干巴巴的薰衣草和红色枫叶。
流歌看到它们,瞬间就想起来了。
————
就在小学即将毕业的时候,那年的秋天。
素有天才之名,饱受音乐界关注的流歌接到了来自法国普罗旺斯的邀请,参加一个音乐演出。
她本来在后台正调着琴音,可是一阵风吹过,把手里的帕子给吹走了。
“欸?等下,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帕子啊。”
流歌提起裙子就去追,却看到一个比自己大一点的小男孩正在一棵枫树下垂着头。
他的手里托着一只松鼠,好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他的手心里。
“请问你怎么了?”
入江奏多听到有人说话,本能的回过头,而流歌微微歪着头。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眼睛同时亮了一下。
入江奏多:这双眼睛很傻很天真。
流歌:大型金毛?呜呜,他的头发我想摸。
心中各怀鬼胎的两人坐到了一起。
入江奏多举了举那只小松鼠,圆圆的大眼睛眨了下,就有摇摇欲坠的泪滴蓄满了眼眶。
他呜咽着说道:“我的小尾巴死掉了!”
流歌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居然有人跟她一样,跟动物天生不和吗!?
她同情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沉默了一会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听到这句话,入江奏多心里更难受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掉,豆子一样的泪珠特别的圆。
流歌尴尬的收回手,自责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她胡乱的摆着手,努力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说,可以养一只新的小松鼠,让这只入土为安。”
经她这么一说,入江奏多止不住的伤心。
他面上一片悲伤,柔和的眉眼被笼罩着,抽抽搭搭的样子脆弱的让人心疼。
“你有养过宠物吗?”
“有养过,我养过小鸟,小仓鼠,还有蛇,小青蛙。”
“那你一定了解,和自己的宠物成了最好的朋友,你喂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