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忙地跑开。
流歌不痛快地哼哼,看着他们的背影,想到了不好的事。
“欺软怕硬,看只有我一个女孩子就神气的不行,你来了就夹着尾巴跑了。”
但她不是好欺负的,不会乖乖的傻站着。
种岛修二轻轻蒙住她的眼睛:“猜猜我背后是什么?”
“拜托,这个冷笑话不好玩,你要是早点蒙才有意思。”
“让你猜就猜,哪那么多废话。”
“种岛修二,你敢有脾气啊。”
“快猜,”种岛修二笑着催促她,温柔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流歌闻着清甜的香气,明明知道是奶茶,可话到嘴边就变了:“月兔灯。”
她愣了愣,自己怎么就突然想说这个,就好像印在脑子里的答案。
种岛修二看着她的眼神复杂,手心被她长长的睫毛扫了扫。
他已经要放弃了,但他现在又不想放弃了,因为她给了他一个足以攻破他心房的答案。
流歌:“怎么了?其实我知道是奶……”
“答对了,”种岛无奈的放下手,把手里的奶茶递给她。
她面露惊愕,这上面还真是月兔灯啊。
种岛修二:“我刚来训练营的时候,某人还送过一个灯给我呢,忘啦?”
流歌想了一会,恍然道:“那个掉进油漆里,染的五颜六色的人是你啊?”
种岛修二:有种自取其辱的感觉。
流歌一看他难看的脸色,咳嗽了一下,掩饰一下彼此的尴尬。
这是一个悲伤又神奇的故事。
前年春天,她比现在要小巧多了,U17也没有现在这么严,她跟着父亲来这里玩。
作为资助人,宫羽远泽也是很关心这里的环境问题。
虽然她那时候的状态不太好,但是她可以发疯。
脑子一抽就加入了帮忙粉刷的队伍,偏偏有个人从二楼往下跳的时候,眼睛好像瞎了。
踩到了一楼的油漆桶,还不是一个,当他成了一个滚地葫芦把所有的桶都抹了一遍后。
一个五颜六色的小人新鲜出炉,流歌保证他妈妈来了都不一定能认识他。
两人大眼瞪小眼。
种岛修二:害他的罪魁祸首。
流歌:阳光彩虹小油人……
“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要怎么赔罪?”
“你以为你的脸换了个颜色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还没让你赔我油漆呢,这可是进口的。”
种岛修二低头看了眼身上的油漆,嘴角一抽,这回去得多难洗啊。
露出一副懊恼的表情,怎么看都有点滑稽。
就听扑哧一声,主要是看着太丑了,流歌没忍住。
种岛修二挑着眉:“你是在笑话我吗?”
“咳咳……”流歌歪头思考了下,自己这样笑是有点冒犯,不过也不能全怪她。
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用纸做的灯,弯弯的月亮上一只兔子静静地趴在那。
“就当赔礼吧。”
“这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