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锦,但昨夜她的药,药到病除,实在叫人叹为观止。
她在旁边看着,把脉而己,谅温锦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恢复的很不错,不要总是闷在帐中,可以到外头适当活动,更有助于身心。”
温锦道。
萧云杰立刻期期艾艾地看向太子妃。
“母妃,您瞧,八婶儿都说了,我应该到外头去活动活动!
我好了,没事了!
不想闷在帐中!”
太子妃皱眉瞪了温锦一眼,回过头来哄萧云杰。
“你昨夜烧得厉害,今日才好一点儿,身子还虚……听母亲的,好好休息,明日再出去。”
“我不要!
儿现在就想出去!
大不了……大不了我不骑马,我就去外头走走!”
萧云杰目光紧巴巴盯着太子妃。
太子妃板着脸,望向温锦的目光满是怨怪。
温锦没看她,反倒笑盈盈看着萧云杰。
“皇长孙想看驯鹰吗?怀王在外头驯鹰。
那鹰可有灵性了,能听懂不同的哨音,执行不同的命令。”
温锦说。
“好啊!
我想看!”
萧云杰激动地差点儿从床上跳起来。
太子妃脸色愈发难看,她冷眼看着温锦,似乎想把这张笑起来格外明艳照人的脸蛋儿抓花。
“那皇长孙要认真地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完了,我就带你去。”
温锦缓声说道。
“八婶儿尽管问!”
萧云杰迫不及待。
“昨日,皇长孙要跟温钰赛马,是你自己突发奇想?还是有人怂恿你,给你出主意?”
太子妃闻言一愣,“温氏,你这话什么意思?”
温锦道,“昨日皇长孙的马鞍上有毒针,明显是有人暗算。
那马夫说是为兄报仇。
我看未必。
“我怀疑是有人提前买通马夫,故意加害皇长孙,再陷害温钰。
挑唆兄弟不和,破坏太子殿下和怀王的关系。”
太子妃怔了怔,心惊地看向萧云杰。
“是谁?有人怂恿你吗?”
萧云杰抿了抿嘴,“没有……我,就是一时兴起。”
“马夫己经证实,是被人买通。
他被买通以后,就没打算活下来,他把钱留给家人,他的家人己经携款潜逃……”
温锦温声说着,“秋猎有这么好几日呢,我们在明,那人在暗。
若是不能查明,那就时时处处都多加小心吧。”
萧云杰看着温锦告辞要走。
他瞪眼愕然,“八婶儿,你不带我去看八叔驯鹰了吗?”
温锦轻叹,“不知那藏在暗处的人是谁,外头太危险。
皇长孙若有闪失,我可担待不起。
“这种情况下,还是太子妃想得周全稳妥,就呆在帐中,免得遭小人惦记。”
萧云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什么意思?
他得一首在帐中,呆到秋猎结束?
那他这次出来玩儿了什么?玩了个寂寞?
“真是神了!”
“猎到了熊啊!
太惊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