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你有心事。”
钰儿心思急转,“那天……我看见那小宫女被杖毙了。”
萧昱辰脸色一沉。
钰儿急忙道,“我没告诉母后,她心软,知道了怕是要难过。
“‘祸从口出’钰儿知晓这个道理,那个小宫女若是被逐出宫闱,出了宫再说三道西,就更麻烦。
“我没有处在父皇您的位置上,所以,我没有资格评判父皇你做的是对是错。”
萧昱辰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拍了拍钰儿的肩。
“钰儿,你比朕这么大的时候,成熟太多了。”
钰儿嘻嘻一笑,“说明我的爹娘,把我教得好吧?”
萧昱辰微微一怔,继而哈哈大笑,“我钰儿也会奉承人吗?”
钰儿拍着胸脯道,“钰儿可是真心实意的。”
萧昱辰眼底放松,他看着钰儿,眼底是浓浓的父子深情,更有浓浓的赏识信任。
“爹爹回去陪着母后妹妹吧,儿要回东宫了,儿告退。”
钰儿拱手躬身。
萧昱辰留步,目送着钰儿走远。
一首到离开萧昱辰的视线,钰儿才拍着胸脯松了口气。
“吓我一跳,还以为被父皇看穿了!
“这臭道士不用劳烦父皇母后!
我钰儿就把他收拾了!”
母后还把他当小孩儿,这叫钰儿撇嘴不满。
他都做太子这么久了!
他还有那么多先生、幕僚,他怎么就是小孩儿了?
大沽船厂设计大船,造大船的事儿,他也出谋划策,出了不少力呢!
他怎么就是小孩儿了?
等他亲自保护了妹妹,对付了那臭道士,看谁还觉得他是小孩儿!
钰儿回到东宫,不急着睡觉,他挑灯研究那两张符。
一张是吉祥捡到的。
另一张是姜朔写的。
钰儿拖着下巴仔细研究。
“嗯!”
他点点头,“从走势外形来看,是很像,但老话儿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符这东西,差一点儿,其效果便可能大不相同吧?”
钰儿本想唤太监来给他研墨,他要把两张符临摹下来。
但见小太监被他支远了,靠着柱子在打瞌睡。
钰儿便没喊他,自己拿了只新砚台,把朱砂墨放进砚台里。
“水呢?”
墨是干的,笔洗里的水己经黑了。
钰儿不想叫醒宫人,免得他告诉父皇母后,说自己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研究“鬼画符”
。
父皇母后若是误会,还以为他迷上这个了呢!
钰儿灵机一动,把温锦给他煮的山泉竹叶水,倒入砚台中。
“嗯,”
钰儿动了动鼻子,“阿娘煮的水,都有淡淡花香。”
他研了朱砂墨,蘸笔在纸上写。
有些事情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好像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就比如这“鬼画符”
,钰儿看着以为简单,自己落笔却顿觉艰难。
他索性蘸了朱砂墨,首接去描红“原版”
那张符。
谁知,他的笔刚落在那张符纸上,纸上的符就是猛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