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坚夫妇落座后,王永坚则和李俊业在客厅说着话。
王夫人则被王瑞兰单独引入房间,母女俩关起门来说一些悄悄话。
一直忙到太阳西斜,王家众人方才依依不舍的带着各自的回礼离去,夫妻二人还特意一直在门口恭送。
待王家最后一位客人离去之后,王瑞兰悄悄拉了李俊业的衣角,道:“你我回到房间说话!”
李俊业见她心情很失落的样子,并不敢多问,连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后面,回到房间。
回到房间后,王瑞兰亲手关上了门。
“怎么了?瑞兰?”见她突然这副样子,李俊业有担忧的问道。
王瑞兰愁容满脸地道:“刚刚我爹娘来,我娘又问了子嗣的事情,你要知道,你现在封侯了,如果没有子嗣,好不容易挣下的这侯爵,岂不是连一个继承的人都没有。”
不用猜了,肯定又是王夫人来给她洗了一番脑,这事也不能怪王夫人和她,在这个时代,和所有人的固有思维中,还真是为自己打算。
李俊业忙解释道:“我不是给你说过吗?这种事急不来,主要是我们聚少离多,又加运气差点,你不用担心,我们俩会有子嗣的。”
说完,李俊业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李俊业的手还未落下,王瑞兰则扭身一侧,“你每次都是这样说,可是已经数年了,你得的急,我可等不及。”
“你可知道没有儿子,我从来站在别的妇人面前,都觉得矮人一头,纵使封爵了又如何,没有儿子,以后爵位都无人继承,人家看到的笑话只会更大。”
“你为什么要觉得矮人一头呢?不觉得活好当下,其实更重要吗?他人说任他说,清风拂山岗。”
“你能无所谓,可我做不到,若是只活在当下,我还大动干戈扩建宅邸,费思费神的到处买田买地,置办产业干嘛?”
人与人的想法和悲欢,是不一样的,李俊业不一定认同她,但还理解她。
李俊业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他呆立着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她发泄完,如此发泄之后,她的心里肯定会好受一些。
“要不这样,我府中的莺莺燕燕本就很多,你最近一段时间就不要在出去了,多在家里呆一下,我们到处撒网怎么样!”
“夫人,你是不是病急乱投医,一时吃错药了。”李俊业将信将疑的问道,说不定这是钓鱼提前打的窝,他可不能自投罗网,李俊业试探性的问道。
王瑞兰很严肃地看着他,解释道:“我是认真的,虽然这样生出来的人,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也是嫡母,总比没有嗣子强吧……”
话还未说完,王瑞兰委屈的哭了起来,两行清澈的眼泪从她脸庞划过,弄坏了她今天为见娘家人,精心化的妆容。
李俊业听到这句话后,挺开心的,但又挺无语的。
开心,是作为男人,发自内心的开心,虽然食色,性也,但这种事情总不能去肆意强迫别人吧!
他而今这么年轻,就贵为平辽侯,手握重兵,难道他会差女人吗?这点定力他还是有的。
“可是这样行吗?”
“本来就都是你的女人,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