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划过圆润的脚趾,粉嫩的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
沈京牧揉搓得认真,倒是没刻意折腾她,令舒窈想刻意刁难,都找不到理由。
半晌,她磕巴吼道:“用点力,没吃饭吗?!”
沈京牧:......
真用力要哭,不用力就蹬鼻子上脸。
难伺候。
沈京牧不恼,压低了嗓音,尾音扯出钩子般抓心挠肝。
“奴才伺候得殿下,舒不舒服....”
舒窈觉得他这副语气太过怪异,就连神情也很奇怪,像在发/情。
她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依旧没有好语气。
“如此拙劣的手法,也配问本宫舒不舒服?”
“哦?”少年眉头轻挑,眸底浮现出冷意,温俭问道:“公主曾试过更舒服的?”
舒窈想都没想,讽刺道:“本宫殿内哪个奴才不比你按得舒....嗷!”
足心猛地传来一阵酸疼,舒窈疼得身子瑟缩,眼眶泛红。
可此刻她的七寸被少年稳稳拿捏着,压根动弹不得。
沈京牧仰着头,乖巧无害地看着她。
“殿下怎么了,眼睛都红了。”
明知故问!
舒窈看向殿外:“来...嘶!”
足心再次一酸,酥麻感顺着足心蔓延至脊椎,又从脊椎上爬,头皮发麻。
少年歪了歪头,眼神无辜,茂密卷翘的羽睫颤抖着,在眼睑处投下一道阴影。
“殿下息怒,奴第二次替人洗脚,难免失了分寸。”
好耳熟的话,舒窈气急反笑,刚想开口,挖苦的话再次被少年堵了回去。
“外面那群宫人心狠,每次鞭打奴才,都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不躺上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奴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