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安厮混,被抓奸在床!”
挽桃惊恐地瞪大眼睛。
舒窈问:“抓奸的人是谁?”
小太监颔首,颤颤巍巍答道:“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嬷嬷。”
果然,不出她所料。
孝德皇后竟是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将两人绑在一起的,还因此连累了她。
舒窈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中招的。
如果药下在茶水里,那定是要谨慎再谨慎,怎么能下错人了?
不,不是下错人。
安乐和李利安都中了招,便不是下错人。
而是——多了一杯。
孝德皇后不可能会犯如此无脑的错误,有人要算计她,只是事赶事,恰巧碰到了一起。
这次的宴会很庄重,宫内不少人都知道,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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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都给我滚!”
安乐拿着软枕,驱赶冲上来的一众丫鬟太监,眼睛已经哭肿。
见再没人敢上前,她跌坐在软榻上。
发间东珠滚落满地,在阴影里泛着冷光,指尖还残留着那人背上被刮破的皮肉,铁锈般的腥气。
铜镜映出安乐涣散的瞳孔,想起那人扯碎她的裙摆,腰间系着的玉佩硌进后腰的疼痛,她突然疯狂撕扯颈间的珍珠项链。
圆润的珠子迸溅在宫墙上,掩盖住细碎的呜咽。
雕花门吱呀推开,孝德皇后玄色衣角掠过满地狼藉,素来端素的面容骤然失色。
“我的安乐...”
孝德皇后喉间泛起铁锈色,将浑身颤抖的安乐抱进怀里,指尖拂过她脖颈青紫的掐痕。
“母后!呜呜呜!母后!”
看到孝德皇后那一刻,安乐强撑的坚强彻底决堤,往日稳重自持的规矩此刻全部抛掷脑后。
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