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战栗。
酥麻感顺着脊椎直冲头顶!
舒窈受不住痒,下意识想要抽回脚,却被他攥得更紧。
看着虚弱难忍,力气可是一点没减。
痒意划过她脚弓,脚趾被猛一咬住。
舒窈弓起脊背,指甲在锦榻上抓出凌乱的褶皱。
“够了,松口。”
舒窈的制止带着破碎的颤音,伴随着一道轻响,沈京牧终于放开她。
他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几丝血液,透着难以掩饰的餍足。
舒窈胆战心惊,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变态。
洗脚洗得大汗淋漓,舒窈命令沈京牧滚蛋,看着空无一人的寝殿,才勉强冷静下来。
脸颊热得火烧,她抬手摸了摸,脚趾上仿佛还残留着可怕的触感。
“狗东西。”
她不甘心骂了声,突然听到殿外有动静,熟悉的粗犷嗓音传来。
“皇妹好兴致。”
舒窈整理好凌乱的衣裳,抬眼看去。
“皇兄。”
楚渊身披寒露而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寝殿里的凌乱。
若是让父皇知晓,他捧在掌心宠爱的皇妹,居然与低贱质子在榻上厮混,会是何等景象。
他眸中迸射出兴奋。
舒窈无意隐藏,倚在榻上轻睨着他。
“深更半夜来找我,皇兄可是有事?”
楚渊笑得爽朗,“有事!有大事!”
他大步迈入,在雕花黄梨木桌旁坐下。
舒窈穿好鞋袜走过去,径自倒了两杯温热的茶水,推至楚渊面前。
楚渊眯了眯眼,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茶水,没有动。
“皇妹知道我会来?”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