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牢阴暗潮湿,墙角生出腥臭的苔藓。
木十字架上,楚渊手脚被钉住,没有穿上衣,裸露胸膛被利器捅出许多血洞。
他仍留有意识,没有被折磨晕,睁开肿胀的眼皮看过来。
“呃!呃啊!”
楚渊情绪激动,惨叫声卡在喉咙间,凄厉地瞪大眼睛。
痛不欲生地诡异大叫着,张大的嘴里血肉模糊。
他的舌头被割掉了。
嘴巴说不了话,眼神里却透着许多。
盛怒,鄙夷,燃烧的熊熊烈火恨不得烧穿舒窈的身体。
贱妇!贱妇!
在他看来,本该前往和亲的舒窈出现在死牢,且身上毫发无伤,定是委身辽贼!
“兄妹相见,感觉如何啊。”
粘稠阴暗的语调像缠绕在舒窈脖颈上的毒蛇。
沈京牧垂眸看着她,看着那双漂亮张扬的眸子逐渐染上惊恐。
“疯狗!你到底要做什么?”
沈京牧挑挑眉,暧昧地俯身轻蹭舒窈发丝,眼睛却是盯着十字架上的楚渊,兴奋地挑衅。
“殿下好生过分,我体谅你们兄妹情深,黄泉路前总得见上一面,你怎么不领情呢?”
楚渊的情绪越发激动,木架砰砰作响,恨不得撕开手上的皮肉。
血皮凸起,撑出铁钉的轮廓。
“呃!呃呃!”
去死!都去死!
一柄通体锃亮的匕首,塞进舒窈掌心。
男人擒着她,毫不费力地将她扯向木架,一手掐着纤细腰肢,钳制所有惧怕挣扎。
“殿下,该送您皇兄上路了。”
他暧昧地贴着她的发髻,殷切热息中用舌尖剐/蹭着她小巧粉嫩的耳垂,大掌控制着她双手,根本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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