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领了。”
楚安帝对她的手段很满意,摸了摸舒窈的发顶。
“很好,乖女儿。”
鼓励赞赏的语气激得舒窈一阵恶寒,面上露出乖切讨好的神情。
“这次给你个教训,记住,若有下次,朕决不轻饶。”
“你也不想你母亲,出任何岔子吧?”
舒窈恭敬行礼,“嘉宁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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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跪,便跪到了第二日晨鼓声响。
舒窈跪了四个时辰,早已头晕眼花,宫女们搀扶着,才勉强能站起来。
罚跪时,楚安帝甚至派人给她垫上几层厚毡毯,避免留下痕迹。
还吩咐几名太医守着,随时照看。
舒窈气得想笑,恨不得掐死那个老东西。
她总算知道原主的脾气这么变态了,原来是遗传,更有可能是被楚安帝活生生逼出来的。
连她罚跪完后都忍不住想打人。
“公主!”
挽桃一直候在殿外,舒窈跪了有多久,她就跪了有多久。
试图用这种方式求楚安帝网开一面。
殿门打开,入目便是舒窈脸色煞白,被人搀扶出来的狼狈模样,挽桃顿时红了眼眶。
“公主!”
她推开楚安帝的宫人,一把将舒窈抱在怀里,搀扶她坐上软轿。
栖梧宫内,太医宫女进进出出,乱作一团,就怕公主的千金玉体出事。
好在并无大碍,只是跪坐太久,筋脉淤血暂时产生麻痹之症。
滋补药膳散发着腾腾热气,是挽桃亲自煮的。
她舀起一勺,送至舒窈唇边。
“公主,圣上这次怎么下如此重手?”
舒窈吞进药膳,温热的气息拂在颊侧,驱散几分难受。
“他不是向来如此?”
挽桃道:“那也不会让您跪一晚上啊,以往您受伤,只要不落疤,圣上呵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