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时候舍下脸皮闹一场,丢的也是我俩的脸。
若是把咱们现在这个院子给她,想来她是愿意的。即便不愿,旁人也不会觉得是我们苛待于她。
想必老太太也是有这般考虑,才会做这个决定。”
贾琏说的话很有道理,凤姐儿也不是不懂。
但她就是不愿意。
若是邢夫人是贾琏的生母,为了夫君她也不会这般小气。
又或者邢夫人是个睿智的长者,值得人尊敬,她也就忍了。
偏偏这都不是。
一想到自己多年来精心设计、布置的家,往后归属于邢夫人那种下等人,她就浑身不舒坦。
眼看撒娇和讲道理都搞不定贾琏,她眉眼一动,计上心头。
转身坐到榻上,凤姐儿一改焦急之色,笑道:“其实你硬要给她的话,我倒是也没什么,不就是一个院子嘛。
就像你说的,园子里正殿,哪一点不比这里强?
我只是为了你,还有你这屋里的一屋子莺莺燕燕考虑。”
凤姐儿这话不但说的贾琏眉头微皱,立在旁边的“莺莺燕燕”们,也都疑惑的望了过来。
面对大家的审视,凤姐儿的面颊微不可查的红了一下,然后故作没好气的解释:
“你也不想想,这么多年,你在这院子里宠幸过她们多少次!
远的不说,平儿、晴雯、香菱她们,哪个不是在这座院子里被你夺了身子?”
凤姐儿并不知道香菱其实是在苏州被贾琏摘取的红丸,她只是突然发觉香菱用正经的方式侍寝了,以为是贾琏在这院子里不声不响做的。
她更是不知道,她列举出来的这三个人,其实就是贾琏在这院里收的所有人了。
在她眼里,这院子里当值的大大小小四十来个丫鬟,有一半以上都是姿色不错的。以贾琏的尿性,有空的时候岂能不偷腥?
不过是不像晴雯等受宠,因此没暴露出来被她发现罢了。
她哪里清楚,贾琏对其他丫鬟虽然算不得秋毫无犯,却也仅限于奇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