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切勿走漏半点风声。”
此时,李榷联军把持朝政后,开始给自己封官加爵。
李傕任车骑将军、池阳侯,领司隶校尉、假节;郭汜为后将军、美阳侯;樊稠为右将军、晚年侯。
一山不容三虎,秦风如今只需要挑动几人的关系,浑水摸鱼,无人看管献帝的时候,就是自己下手的时候。
第二天,秦风来到蔡邕府上。
蔡邕刚刚被郭汜放了出来。
秦风既然决定娶蔡文姬,那么蔡邕就是自己的老岳丈,礼品可不能少。
于是,按照汉礼,服饰点心,应有尽有。
见秦风来访,并且带了大量礼品,蔡邕也是心情大好,笑道:“秦风贤侄,今日怎有空来老夫这里?”
秦风恭敬行礼后,神色郑重道:“蔡公,如今汉室危在旦夕,李傕、郭汜、樊稠三人专权跋扈,晚辈有一计,可离间他们,让他们自相残杀。”
蔡邕闻言,也是悲叹:“但说无妨,只要能匡扶汉室,老夫万死不辞。”
秦风凑近,压低声音:“李傕与郭汜二人,表面称兄道弟,实则暗中较劲。
郭汜战功赫赫,却在三人中地位不及李傕。
蔡公可否上书,奏请献帝为郭汜加官进爵?如此一来,李傕必定心生不满,二人矛盾便会加剧。”
蔡邕沉思片刻,点头道:“此计可行。
老夫明日便上书,只是这加官进爵之事,需寻个合适的由头。”
秦风微微一笑:“近日长安有小股山贼,郭汜出兵平叛有功,正可借此为由。”
数日后,蔡邕的奏折果然引起朝堂震动。
献帝虽被架空,但奏折还是要走个过场。
李傕看到奏折时,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拍案而起:“郭汜不过侥幸平叛,何德何能升迁?蔡邕这老儿,莫不是想坏我等大事!”
另一边,郭汜得知自己即将升官的消息,心中暗喜,却也隐隐担忧李傕的反应。
他召集心腹商议:“李傕向来忌惮我,此次升官,他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诸位有何良策?”
一名谋士进言:“将军可主动示好,宴请李傕,表明并无僭越之心。
但也要暗中加强防备,以防不测。”
董卓死后,其郿邬所藏的巨额财物成了各方觊觎的对象。
王允获得后,樊稠进城第一件事就是搜查他家。
不久,一封匿名信送到了李傕手中。
信中详细列出了郿邬的珍贵财物,并暗示樊稠私吞了,其中可能有玉玺。
李傕勃然大怒,立即召来郭汜商议。
这两人已经表面上和好。
“樊稠这小子,竟敢背着我们私吞财物!”
李傕将信递给郭汜,不过把玉玺两个字进行了篡改。
“大哥,彻查此事,若是真的,定饶不了他!”
“还用查吗?”
李傕和郭汜商议一番后,决定设下鸿门宴。
他们以商讨要事为由,邀请樊稠赴宴。
樊稠不知是计,欣然前往。
宴会上,起初气氛还算融洽,三人推杯换盏,谈论着朝堂之事。
然而,酒过三巡,李傕突然脸色一沉,将匿名信甩到樊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