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帮我解蛊。”
苍砚抱起桑朵就近进了一家客栈,扔了银钱,径直进了一个空房间。
房门关上,他把桑朵放在床上,随后脱下自己的衣物,还只脱到一半,便已被主人的一只手拽到了床上。
裤子被拽下,只在片刻,男人与女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床幔摇曳之时,他的一只手被女人的手抓着放在了床沿。
女人的指甲轻轻划过麦色的肌肤,他的手腕上多了一道伤口,慢慢的,有黑色的血液滴落,那蠕动着的小黑虫皆透过他的身体跑了出来。
考虑到大家刚经历了一番恶战,周咸安排大家先行在府中的客房住下休息,三日后洲主闻人不笑再亲自设宴招待大家。
楚禾与阿九玩到了太阳落山才进了洲主府,至于黑雁,一看到对自己翻白眼的白鸽就立马脸上陪笑的凑了过去。
白鸽对他没有好脸色,她走过来,对楚禾说道:“楚小姐,我们打算明天就离开了。”
楚禾有阿九相伴,肯定也没有危险,他们带楚禾回家这个生意肯定是做不成了。
楚禾想了想,取下自己的耳坠,放进了白鸽手里,“你们脚程快,我想请你们回阳城时,告诉我爹一声,我很安全,不日就会回家,这个耳坠就是我的信物,我爹认识的,你们帮我把口信带回去,报酬一分不少。”
这桩生意倒是做得。
白鸽点点头,再看了眼旁边毫无杀气的阿九,她忍了忍,还是说道:“楚小姐,借一步说话。”
楚禾看了眼阿九,点点头,刚走一步,阿九也跟过来了一步。
她双手搭在他的胸膛,阻止他靠近,“阿九,我要和白姑娘谈女生的话题,你不能听!”
黑雁附和,“对,你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听。”
阿九停下脚步,目光黏在楚禾走远的背影上,微微抿唇,无聊的拨弄着自己衣服上的小银饰。
“她又不会跑,你盯得这么紧作甚?”黑雁搓了搓手,忍不住说道,“阿九公子,你看我们也经历过了一番生死,曾经并肩作战,也算是朋友了,对吧?”
提到“朋友”两个字,阿九微笑,“嗯,我们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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