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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大家凑在一起的时候,有着可以掀翻天地的气势,事情一结束,就这样各奔东西了。
楚盛摇摇头,感慨道:“我老了,年轻人的快意江湖,还真是洒脱。”
宋春鸣听说了那一夜发生的事情,他忧心忡忡,再看向阿九,说道:“师兄还在追查邪祟下落,我怕他出事。”
阿九对姓宋的没有什么好感,虽然他也和倔牛不对付,但是倔牛是他的证婚人,还是他挂了名的结拜大哥。
又想到方松鹤与其他人一起拼命的样子,少年莫名有种别扭的情绪。
一只闪烁着蓝色幽光的小飞虫出现在夜色里,围绕着阿九飞了一圈,活力十足。
阿九道:“我会带他回来,现在,滚出我的地盘。”
这里是楚禾的院子,但楚禾的,就是他的,所以这里便是他的地盘。
宋春鸣低头离开,不经意间,他身上掉下了一样东西,再回头时,他见到少年已握在手中的东西,连忙说道:“这是我的玉佩。”
阿九却没有立马还回去,他的指尖抚过鱼形玉佩上的云纹,从前的那一幕,忽然浮现在眼前。
“我这次离家出走就是为了寻找我的未婚夫,我们自幼定亲,感情一直很好,只是因为遭遇了意外,我的未婚夫和我断了联系。”
“这玉佩象征着我们情比金坚,玉在人在,玉亡人亡。”
“所以我几经死劫,都会努力的保护这枚玉佩。”
女孩的声音一遍遍的回响在他的耳侧,几乎是一遍遍的在他的灵魂里又刮下了一层层血肉。
埋伏于灵魂里的幽幽之声再度出现。
“没有人会喜欢你。”
“没有人会真心待你。”
“蚩衍,阿九,你还有什么理由存在呢?”
夜风忽起,少年衣袂猎猎作响,越是勾勒得他身形单薄,白发飞舞之时,他垂下眼,眉心的红点像是鲜血,又好似是会跟随他一辈子的诅咒,艳得过分。
宋春鸣察觉到了不对劲,“阿——”
猛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