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苗疆不就蛊毒与傀儡这两套东西,这些怪物肯定是他们炼的傀儡呗!”
心中一刀喘着气,“他们死了又活,死了又活,我就算再有力气也架不住啊!”
蓦然,悠悠笛声在夜色里浮动。
屋顶上,少年白发与红色衣袂一起被夜风卷起,笛声自他唇边缓缓流淌,像是山间清泉,又带着一丝诡谲的寒意。
笛声所过之处,那些黑衣面具人的动作渐渐迟滞,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他们的头颅微微抬起。
随后,白色面具碎裂,那一张张干枯的面容上,一张嘴大大张开,爬出来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蠕虫,仿若呕吐物,哗啦啦的落了地。
慕容昧心在师妹身后跳起来大叫:“要死了,要死了,我要死了!”
被笛声引出蛊虫的傀儡倒在地上,不再动弹,却还有更多的黑衣面具傀儡前仆后继而来。
阿九视线微微往后流转。
试图从后面偷袭的傀儡已经先一步被长剑贯穿头颅,从屋顶上滚落了下去。
方松鹤守在阿九身后,“你且专心吹笛引蛊,剩下的交给我。”
阿九指尖微顿,没有回头。
当笛声重新响起,倒下去的傀儡更多,地面上乌泱泱的吐出来的黑色蠕虫也更多。
笛声忽然被一阵冰冷穿透血肉的声音截断。
阿九低头,看见一柄长剑从自己胸前贯穿而出,剑刃上滴落着温热鲜红的液体,滴答,滴答,血珠落在地面,溅起细小的红梅。
背后,方松鹤的呼吸近在咫尺,用着从不会有的讽刺与恶劣并存的腔调,含笑道:“小蚩衍,你还真的是变了,从前的你,可不会把背后交给别人。”
阿九握住剑刃,回过头。
方松鹤两眼无神,腰间上佩戴着的银纹香囊,微微泛着寒芒。
柴房里,不知为何,楚禾心口一痛。
她捂着心口,闷得慌的感觉十分难受,外面的打斗声不绝于耳,更令她惶惶不安。
“怎么办,怎么办,系统,我要不要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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