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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超石一头雾水:“还有,你是谁?”
陈婧妍完全不知道礼世锋抽的什么风,本想站出来帮他解个围,然后让人赶紧将他拖走。
结果谁知道,礼世锋突然喊道:
“梁家的那副画是买来的赝品!”
画?
什么画?
来参加宴会的嘉宾们一头雾水,可是作为当事人的陈家与梁家人,都是精神一震,这小子,不对劲啊?
“梁超石在我这里买的是我动过手脚的赝品!”
礼世锋其实也察觉到了人群眼神的异常,所以有意压低了声音,顺便还推了推沈浪,可是沈浪毫无反应,让他继续说。
可是梁超石身旁的秘书已经动怒,当即快步走到礼世锋身旁,怒喝一声:
“住口!”
陈宥维则反问梁超石一声:“这是怎么回事?”
“小儿信口雌黄,怎么能当真?”
梁超石故作镇定地回答,毕竟他的话,并非从礼世锋这里所得。
他根本就不认识礼世锋。
陈宥维见今天高朋满座,不宜被这里的一点意外所影响,所以与本桌的宾客点头示意后,很快又去招呼其他客人。
这边的事情,暂且放一放。
礼世锋这才松了一口气,瘫软在自己的位置上,礼世锋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居然没事?
“沈浪,你说的狗屁的画到底是什么?这些老头听完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
礼世锋刚跟沈浪说完话,却发现陈婧妍还没走,所以又站起来想邀功,结果刚才他说的话已经被陈婧妍听在耳中。
所以陈婧妍只是拍了拍礼世锋的肩膀,人却走到沈浪的身旁,道一声:
“做的不错。”
那种耳畔的绵软的感觉,沈浪知道,自己确实是回来了。
陈婧妍就是坐标。
只有把结局引导向happyendg,才能结束这场无止境的轮回。
然后,酒席继续。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自从经过沈浪这桌之后,陈宥维原本轻松诙谐的表情已经不再自然。
所以等到敬酒结束之后,陈宥维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到了礼世锋这边,可是,礼世锋此时已经不在。
只剩下沈浪坐在这里。
“刚才那小伙子人呢?”
陈宥维转头找了一圈,发现并没有礼世锋的身影。
“别找了,他不在。”
沈浪帮忙回答了一句。
“酒席还没结束,他跑哪去了?”
陈宥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哐了。
“他怕自己得罪了人,死无全尸,所以乘机跑路了。”
沈浪随便编了个借口敷衍陈宥维:“当然,他走之前已经把情况都交代我了。”
“那你把他刚才说的,现在可以再跟我说一遍?”
陈宥维来得很突然,如果不是沈浪刚才已经提前预知过,礼世锋可能真的会吓一跳。
不过现在好了,礼世锋可以安心回家,沈浪则看了看陈宥维:
“多说无益,您有空可以去看一看梁家那副图背面的落款,看了您自然就会明白。”
陈宥维听完,陷入了沉思。
因为按理来讲,这东西不应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