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爹娘狠狠训斥了我,这段时日我也一直在家中闭门思过。”
虞声笙回眸,眼神中颇有不耐。
实在是不明白,为何徐诗敏还非要当面说这些?
明明她们装作视而不见就行了的,何必一团和气。
触到虞声笙冰凉又不快的视线,徐诗敏摇摇欲坠,想起父亲的话,她又只好强撑着:“还望虞姑娘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别与我计较。”
这话倒是提醒了虞声笙。
“在万佛寺的时候,慕淮安听了你的蛊惑找我算账,弄伤了我不说,还弄坏了我的银锁,事到如今,他并未赔偿,更未道歉。既然今日有缘,叫我在这儿遇见徐姑娘,你又这般主动求和,那——是不是该让道歉落实到实处,方显诚意?”
那把坏了的玉银锁至今还放在妆奁的最下层。
虞声笙不是没找工匠师父瞧过,他们都说损坏太过,即便修补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这事儿,在与镇国将军府认亲时,她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说。
今日当着徐诗敏的面,她不愿再忍。
没等徐诗敏开口,闻昊渊蹙眉询问:“慕淮安弄坏了你的东西?还弄伤了你?”
“嗯。”虞声笙看向他,“伤倒是没什么,就是那把玉银锁是我自小戴着的,我很喜欢,被他弄坏了如今也修不好……”
闻昊渊的视线凝集在徐诗敏身上。
霎时,森冷阴霾扑面而来,吓得徐诗敏几乎站不稳。
这人究竟是谁?!
这样直白,这样威胁,竟不管不顾了么?
虞声笙自然察觉到男人的不快,笑道:“别吓坏了太书令府上的千金,到时候人家又去慕淮安跟前搬弄是非,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尽管叫他来,我倒想看看,是谁找谁麻烦。”闻昊渊冷哼,毫不遮掩,“什么太书令千金,好好的女儿家竟学得市井泼妇一般搅弄口舌,也配称千金?”
闻言,徐诗敏脸色突变,煞白如纸。
“你、你怎可……”
虞声笙懒得跟她计较,率先上了马车,撩起帘子嘱咐外头的他:“劝你少跟徐小姐扯上关系,回头真的说不清,我可不喜欢不干净的男人。”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