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还能赶在她们俩来庄子上巡视时,领着人手堵了个正着?
这可是她的陪嫁庄子,都过去这些年了,庄子上的奴仆也都是用惯了的老人了,居然还有张耀祖暗插的眼线!
亏得她今日还想给养女上上课,教她如何管理一个田庄,没想到打脸来得这样快。
张氏面色一阵青白,气得手都在抖。
“母亲别气,当务之急是先稳住大舅舅,一切要等大哥哥会试结束再说。”虞声笙柔声道。
“你说得轻巧,你是不了解你这个大舅舅……但凡他盯上的东西,若不给他狠狠咬下一口来,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张氏越说越窝火,将这些年庄子上的庶务来来回回想了很多遍,也搞不清到底哪一环出了岔子,哪一处被暗插了眼线。
“大舅舅不是说了么,庄子给大哥哥,他没意见。既如此,那就顺着大舅舅的意思来好了,他说的也没错,我本不是母亲的亲生骨肉,母亲的陪嫁留给大哥哥才是正经。”
一语话落,别说张氏了,就连荀妈妈、金猫儿等人都吃了一惊。
旁人家姑娘出嫁,都希望自己的陪嫁越多越好。
等嫁去了夫家,手头有产业傍身,有银粮撑腰,一应吃穿嚼用都不必看夫家的脸色,必然日子能好过很多。
可这四姑娘……张口就将一整个庄子拒之门外。
虞声笙莞尔垂眸。
就在刚刚躲人群里时,她已经飞快地用红绳铜钱算了一卦。
知晓这个小宁庄与自己有缘无分,强行留下,反而会多添事端,便索性歇了这个念头。
田庄虽好,但若命里无缘,强留反而不妙。
她自小就是个看得透的人,否则也不会在五六岁时遇见那个老道士,被他收为徒弟,几年下来就小有所成。
就像她和慕淮安的婚事,也是一样的道理。
有缘无分,那就无须过多牵扯。
“你可想清楚了……”张氏问。
“想清楚了。”她扬起一个温润轻柔的笑,恰如春日里凌空而过的燕子,那样轻快自然,“母亲的东西自然母亲说了算,何况给了大哥哥也好,大哥哥家底丰厚,待不日高中,便可寻一门更好的亲事,到时候大哥哥成婚,夫妻和美,家道丰足,不也能给女儿做个后盾?”
“女儿也不愿母亲为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