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这晚辈还是女眷。
更让他不能忍。
张老太太迟疑地望了一眼女儿,终究还是跟着儿子走了。
见状,张氏心中轻叹,面色失落。
这是明摆着的答案,只不过今日亲眼所见、亲身经历,更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虞声笙没有催促,让今瑶送了茶水来。
“你大舅舅他……罢了!”张氏开不了这个口,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母亲,这世上的人、事、物,都逃不出一个缘字。是咱们的,终究是咱们的,若不是,又何苦强求?”
虞声笙点到为止。
张氏面色难看,沉如锅底。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要真正接受,还需要时间。
张氏最后望了一眼小宁庄,咬着牙离去。
价格没谈拢,虞声笙也准备打道回府。
出发之前,她叫来几个妇人。
这几人都是小宁庄里年轻健壮、擅长侍弄菜蔬的已婚妇人,虞声笙昨日观察了一天,知晓她们俱是性格腼腆、不爱说话的,便交代她们几件事,又每人赏了半吊钱。
虞声笙道:“你们只管同寻常一样做活计便是,若有动静就来报我,若没有,这半吊钱权当是你们的进项,拿去贴补家用就是。”
妇人们欢喜不已,忙应了。
这女主子和气温柔还很大方,而且只是帮忙看一看庄子内外有没有一个总角之年的孩子,又不算什么大事,她们再没有不从的。
料理完了这些琐事,虞声笙回了威武将军府。
府里百废待兴,除了几个园子堪堪能用外,其余的地方都要修缮整理。
闻昊渊倒是个很会办实事的人。
肯出力出钱,还将大部分的事情都做完了,轮到虞声笙时就轻便许多。
晚间时分,男人回来了。
“都依着你说的去办了。”闻昊渊接过妻子送来的茶,一饮而尽。
她笑得如狡黠的小狐狸,衣袖掩口:“夫君辛苦。”
“你既要那小宁庄,又何必这么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