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见就见,不想见就回绝了了事。”男人觉着都是小事。
“指不定是人家安排好的,不见多没礼貌呀,传出去了旁人还道是我这个新婚的主母奶奶不会料理府中庶务,连人情往来的打点都不会,岂不是给我娘家丢人?”
虞声笙抿唇一笑,“乾州也算是我的老家呢,怎么说也是叙旧,如何能不见?”
翌日,她就见到了这位官家太太。
果不其然,她在对方的身边看见了之前被自己撵出去的赵伯莱。
这位官家太太也姓赵。
约莫是乾州赵家的旁支出身。
虞声笙把玩着一串冰凉玉润的香珠,似笑非笑:“太太请坐,不知太太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无他,我听闻黎阳夫人来了,想来拜见一下,顺便问问她,为何要将赵家的一双儿女带走,这可合规矩?”赵夫人冷笑连连。
没等虞声笙开口,黎阳夫人快步而来,一下子坐在虞声笙的身侧,“听说你要见我,我就在这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赵伯莱一见,眼睛放光:“大伯娘,你快些跟我回去吧……爷爷他很想念辉哥儿……噢,还有桂姐儿。”
“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的,你这样领着孩子们跋山涉水,要是路上出了什么岔子,你要如何去泉下见赵家列祖列宗?”赵夫人语重心长,“你我许久不见了,原先我瞧你就是个稳重的,却不想今日竟这般莽撞!叔伯兄弟是急躁了些,但好歹是一家人,你怎可——”
说到这儿,赵夫人不咸不淡地瞥了虞声笙一眼。
这一眼藏了千言万语,各种鄙夷不屑尽在其中。
虞声笙不爽了。
但她还记着自己的身份,装得风轻云淡,笑得温雅淡然。
“怎可到一个外人家中这样叨扰!”
“不劳你费心了。”黎阳夫人冷漠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们多管,我意已决,你们也不用多言,当初我领着孩子们离开赵家,就没有想过要回去!”
“这怎么能行?你早已是赵家妇,怎可总是往娘家跑?如今你娘家也没有旁人了,你都这把年纪了怎还这般不懂礼数?”赵夫人火了。
她与黎阳夫人差不多年纪,算起来应该是姑嫂关系。
只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