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叹道,“无妨,他做活计还算勤快,人也活络,正好咱们辉哥儿还缺一个伴,叫他留在咱们府里,咱们先静观其变。”
“也好。”
说来也怪,辉哥儿和他一打照面就不合,也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这两个差了好几岁的男孩子竟能玩在一块。
昀哥儿忙完活计,就会与辉哥儿玩耍。
一会儿弹石子,一会儿做弹弓,一会儿还能扎个风筝什么的,堪称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到底是在乡野田间混迹长大的孩子,昀哥儿会的花样就比养尊处优的辉哥儿多多了。
三两下就能哄得辉哥儿心花怒放,再不提一开始打架的事情。
昀哥儿还有一双巧手。
摘了几片叶子,几根狗尾巴草,就能编出一只活灵活现的蝈蝈来。
不但辉哥儿喜欢,就连桂姐儿都爱上了,从哥哥处拿走了草编蝈蝈,又让哥哥去问昀哥儿继续编,还点名要小兔子小狗狗。
虞声笙凑过去看几眼,也不得不感叹确实编得不错。
“谁教你的?”她可不记得田间忙于劳作的佃户们能有这样的巧手,就算会做,也没有这样精细的功夫。
“我娘。”昀哥儿垂眸,双眼专注地盯着手里刚刚编成的一只鸟。
那是……鸳鸯。
虞声笙仰头望天——哎,情痴女子一辈子壮烈付出,最终却落了个无人知晓的地步,还教会了儿子编鸳鸯,当真是叫人唏嘘。
也不知瑞王是怎么跟皇帝解释的,反正这事闹到最后,处理办法就是没收全部官银,瑞亲王罚俸三个月,江姨娘禁足半年。
听起来很严重,其实不过是毛毛雨。
虞声笙还想打听一下故事的下文,闻昊渊却领了一位年轻飒爽的女师傅来教她马术。
“学好了,等今年秋猎,我带你一块去玩。”
闻昊渊拍了拍亲自替妻子挑选的一匹枣红马。
“一言为定。”她可不喜欢整日闷在府里,能参加秋猎,在外头痛痛快快玩上大半个月,想想都让人期待。
威武将军府不愧是一品军侯的府邸,后院有一大片空地。
原本她是想拿来做花园子造景的,但被男人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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