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弄了个土坑,选了几种新鲜采下的植物以火熏烧,将野味埋在地里,隔着土壤以热度熏干表面的湿软,那香味别具一格,传出去很远很远。
郭文惜瞧着好奇,忍不住过来凑热闹。
“这样能好吃么?”她摸摸鼻尖,还将自己带来的奴仆遣去虞声笙身边帮忙。
见郭大小姐这样识趣,虞声笙也很大方地分享了这个法子。
“好吃,可好吃了!而且熏过之后,这肉能放很久,每每要吃的时候,割下一块来,或跟青笋炖了,或上火烤了,滋味别提多美。”虞声笙回想起儿时在山野间觅食的画面,差点流口水。
“烤的时候要是能涂上一层蜂蜜,那就更香了,最好是野蜂的蜂蜜,薄薄地涂上一点就成。”
郭文惜听着,情不自禁地咽了咽,“野蜂蜜我家庄子上有,回头我给你带两罐。”
虞声笙听懂了她的意思:“好呀,那就等你的蜂蜜了,到时候咱们痛快吃一顿,我府里还有私藏的好酒。”
郭文惜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两眼放光。
美酒佳肴,对坐而谈,想想都觉得是一种享受。
威武将军府的夫人忙了多久,郭文惜就陪了多久,还从中见缝插针地帮忙,倒也省了虞声笙不少事。
待所有东西收拢完毕,她送给郭文惜一根已经烟熏过的獐子腿。
郭文惜高兴坏了,让奴仆们抬着回去。
白夫人见状哭笑不得。
转眼,到了启程的前一夜。
徐诗敏再也忍不住,只带着贴身丫鬟盈袖,匆匆来了一趟大学士府的营帐,要见郭文惜。
白夫人皮笑肉不笑地迎上前:“大奶奶来得不巧了,我家文惜这会子不得空,不如回京后再下帖子做客吧,有的是说笑解闷的时候。”
白夫人不喜欢徐诗敏。
之前因为徐诗敏,害得全家颜面尽失。
或许那会子郭文惜还会以为徐诗敏是好心办坏事,但白夫人可不这样想,她从头到尾都觉得徐诗敏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个温婉模样、漆黑心肠的美女蛇!
能抢旁人未婚夫的女人,能好到哪儿去?
白夫人眼底的厌恶太过明显,刺得徐诗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