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宿,彻夜未眠。
翌日一早,苏姨娘的脸被刮满了血痕,捆住手脚,呈大字型关在柴房中,她的嘴被堵上,只能发出呜呜声。
疼,太疼了!
她几乎要疼晕过去。
可偏偏下手的婆子是个老手了,能叫她疼得喘不上气来,偏又能留她一丝神志清明,绝不会失去意识。
婆子正在弄一根粗线。
这是由马尾金弦制成,极具韧性。
“你说说你,从前风光不自知,偏下这等狠手,咱们婉珠小姐还是个孩子,哪里得罪了你,要吃你这些苦头。”
那婆子嘟囔道,“老婆子我这手艺,还是从前在王府里学来的,没承想今日还能派上用场。”
她边说边转过身,粗线的两头被她缠在手上。
她笑道:“苏姨娘,准备着吧,咱们好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