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令昌夫人恍然大悟。
她深叹:“原来如此,是我……想岔了。”
又是两盏茶下肚,昌夫人欲言又止。
“夫人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既如此,我就直说了,虞夫人可知晓你亲生父母的事情?”
“知晓一些。”
自虞声笙被接回虞府后,虞正德或是张氏都有跟她提起过亲生父母,但并未多说什么,只说了他们的姓名以及当初的遭遇。
虞声笙的生父姓洪,单名一个修字,字舍原;母亲姓柴,名安筠,也出自书香门第。
这二人都是年少风光,良玉英才,堪称天生一对。
只可惜,也不知是福运太过,还是什么旁的原因,自从封官外派后,夫妇二人的运道不济,最后竟客死异乡。
虞声笙后来跟着老道士学了起卦之法后,也算过自己的生身父母。
但卦象一片模糊,无法算清。
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二人的死因并不简单。
如今昌夫人提及,虞声笙更坚信——急病暴毙只是表象,真正的死因一定藏在更深处。
昌夫人略略说了一会儿,又道:“我与你母亲曾有过数面之缘,当年他们离京时身体都很好,却不想……这般命苦;如今见你嫁得高门,日子也越发顺遂平坦,若你父母泉下有知,也该心安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有一句,别跟瑞王府走得太近。”
虞声笙有些不解:“为何?外人都道,瑞王爷亲和大度,乃宗亲之首,为何不能与他府上太亲近?”
“皇族宗亲,咱们一般官宦人家还是敬而远之的好,我瞧闻将军年少英才,颇得陛下重用,既如此,还是独善其身更为妥帖,虞夫人以为呢?”
昌夫人这话并没有说得太直白。
但她温柔又担忧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一切。
虞声笙没有继续追问,轻轻颔首,表示应下。
又略坐了一会儿,昌夫人告辞离去。
坐在榻上许久,虞声笙摩挲着腕上的红线铜钱,又想起年少时为父母起的第一卦。
那时眼前浓雾不断,整个魂灵仿佛都被抽走。
要不是那老